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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舞顿时觉得一阵羞恼异常,娇躯气得瑟瑟抖。刚想说话之际,小手却是被雷青紧紧握住。对付南宫问天那种不要脸的无耻之徒,女人出面,终究只是徒惹侮辱而已。
至于梵清璇,早就已经被南宫问天那无耻之尤的混账东西给气炸了。错非现在因为一时不察中了毒,早就上去一巴掌拍死那种恶心货色了。
“南宫问天。”雷青高声扬起,讥讽道:“我听说你是你家老太爷南宫羽,扒灰曾孙媳妇生出来的孽种。看来,你是继承了你家老色鬼南宫羽的优良传统啊。难怪,一样的无耻,一样的不要脸。”
南宫问天一愣,当即勃然大怒,咆哮连连的怒吼着:“雷家的小咋种,论辈分,我长你好几辈呢。竟敢在这里造谣生事,侮辱我南宫家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家老太爷,也长你妈好几辈呢。不一样按捺不住去扒灰?”雷青嗤之以鼻的讥讽着说:“舞儿,你干嘛这副眼神看着我?你还别不信。这件事情,我们整个帝都的人都是知道的,只不过大家都是不敢在明里说而已。你想想看,这南宫问天老爹又不是族长,资质在同辈之中,也不算第一。凭啥他就能受到扒灰老头南宫羽的宠爱?从小就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有什么好的灵丹妙药,都是塞给他吃?呵呵,若非如此。他有岂有资格当南宫家族的族长啊?”
雷青说的,只不过是一些和南宫家族有嫌隙的一批人,口口谣传的一些八卦而已。而且这种八卦,仅仅是在小范围内流传。毕竟南宫家族家大业大,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少不得会被往死里整。
当然,这种八卦,也多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真实情况,恐怕除了有限的几个当事人外,谁也不得而知的。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南宫问天的成长过程,的确值得推敲和八卦,其中处处有着南宫羽的影子,这也是被诟病的理由之一。
冷月舞愕然之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还真是信了。
其实雷青现在说起这事,一来是恼怒那货竟然敢觊觎自己的女人,并出言侮辱。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得当场报复回来才行。至于得罪不得罪,那就根本无所谓了,大家原本就是死敌,现在这场面,已经是撕破了脸皮在干。
由此,攻击起人来,还管他恶毒不恶毒的?这南宫问天,原本就不是个什么好鸟。其二,自然是想多激怒他一下也是好的。人,越是处在盛怒的状态下,就越容易失去理智,从而暴露出漏洞弱点。
雷青每逢打仗,多半会先来一波骂阵。很多时候,会现骂阵其实也挺有趣味的,经常还会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后果。
正在轰击着绝境天牢的南宫问天,气得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全身都在瑟瑟抖,几乎一口血被喷了出来。关于这个谣言,他也是听说过的。但是,任何胆敢被他知道如此谣传的话,轻则杀他一人,重则灭他满门。
雷青这家伙,向来伶牙俐齿,尤其是在这方面,时常可以令敌人气得半生不死。而南宫问天的悲剧,就是他实在没办法在这方面和雷青纠缠下去。这种解释不清的事情,向来只会越缠越乱。只得怒骂一句:“小子猖狂,你们雷家等着找死吧。”
“老匹夫你也够猖狂的,扒灰老祖宗生下来的货色,也就只有你这种智商程度了。”既然脸皮都撕破了,雷青又岂能在这方面吃亏,冷笑着怒骂不迭:“听说你年龄不小,有节有操的。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爹管你叫什么啊?叫儿子吧,辈分明显不对。叫爷爷吧,又恐怕会惹出笑话。哎呀呀,你南宫家可真够乱的。一个人,怎么即能当儿子,又能当爷爷的?我们人类有史以来,怕是第一遭吧?”
“噗嗤。”冰雪女神梵清璇,刚好在这紧要关头,趁着一股子气将毒汁逼迫到了一处,张口喷了出来。整个模样,倒是像极了忍不住嗤笑一样。没办法,今天是她活了数百年来最憋屈的日子了。南宫问天那小子,张口闭口都是对自己的羞辱。
雷青这番骂仗,听起来粗鄙不堪,甚至是有些下流龌龊,极侮清耳。可梵清璇,竟然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很入耳啊很好听。尤其是感受到先前还嚣张无比的南宫问天那副憋屈的想要吐血的模样。她的心头上,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啊,爽啊。
若非她还要顾及到一些身份地位和脸面,说不得就会喝彩叫一声好了。
妖皇白千愁,那家伙气势不俗的漂浮在半空中,白无风自动,好不潇洒。造型摆的极佳,却不见要动手的迹象。听得此处,也是哑然失笑的说:“南宫问天,想不到你家的确还真够乱的。现在,我们一些有身份的妖兽,都不像你们家那样乱来。”
“妖皇~”南宫问天恼羞成的说:“你来这里,不会是真想看好戏吧?若是给梵清璇逃了出去,你我都要倒大霉。还不快快出手,你等待何时?”
“南宫问天,本尊可不是你的属下,任你呼来喝去的。”妖皇白千愁冷笑着不屑着说:“整件事情,布局策划外加实施,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梵清璇就算要报仇,也算不到本尊头上来吧?何况,我北冰狱天大地大,强者众多,梵清璇就算实力逆天,她敢杀进来吗?倒是你,还不加把劲赶紧破阵。否则一旦出了事,你南宫家族顷刻之间就会灰飞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