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ng太奇的实力如何他很清楚,天师道中如果说还有谁能让他感到压力,除了那个不知所踪的家伙外,也就只有éng太奇能真正压自己一头了,虽然赫连勃勃从不认为自己逊èéng太奇,但是他也要承认自己也一样没有把握可以拿下éng太奇,伯仲之间,看谁的挥更好,这应该是公允之词。
éng太奇对青华én不断膨胀的实力充满忧虑,屡屡提及需要及早下手,而且要以搏狮之力搏兔,彻底解决青华én这个隐患,能让éng太奇这样忧心忡忡,赫连勃勃也有些惊心,éng太奇不是一个危言耸听的人,能让他屡屡不顾颜面提出,这也说明只怕青华én的实力的确膨胀得相当厉害,已经对日后天师道在幽燕之地的展立足造成了威胁,尽早铲除这份威胁,的确很有必要,但是问题在于现在是最合适的时候么?
“太奇师兄,青华én现在和鹰扬军裹得很紧,其jīng锐弟子大多成为了鹰扬军jīng锐——鹰击营的成员,你觉得现在我们是该考虑对鹰击营动攻击,还是需要对天坛下院下手?”赫连勃勃想了一想才缓缓问道。
éng太奇对于赫连勃勃的提问也早就考虑过了,鹰击营驻扎于蔚州城内,以军营为中心,若是要潜入蔚州城并不难,但是如果想要在鹰扬军中制造一番杀戮再脱身,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鹰扬军中除了鹰击营青华én弟子之外,一样还有几个已经具备天境实力的高手,如果贸然妄为,也许正好被对方逮个正着,所以他并不太认同对鹰击营起攻击,但是赫连勃勃所言也有道理,如果突袭天坛山,天坛山中没有多少值得袭击的目标,其他弟子完全可以借助地理优势撤离,那便成了打草惊蛇了。
“若是以我个人意见,自然是早一日铲除这份威胁早好,但是现在距离立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们各方面的准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而大晋方面也已经放松了警惕,认为我们只会像往日那样不断袭扰幽州、沧州和涿州一线,并无力真正深入到内陆地区,我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可以适当搁一搁,待到入秋之后同时动攻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现行彻底解决掉龙骧军和白云宗,这样剪除了大晋在这边的根本,再来徐徐图之,以我们合力,青华én断难逃这一劫。”
éng太奇思考再三觉得还是需要以大局为重,只要能夺下幽燕之地,北狄便有了一个丰衣足食之地,依靠幽燕之地的上佳条件,北狄完全可以依托这里建立起巩固的南下西进根据地,西可封锁飞狐径和五行山,南可步步为营,经略镇定之地,甚至踏足青兖,为北狄一族打下千年江山,至于青华én一脉,虽然实力增长迅速,但是毕竟只是一脉修道,就算是能与鹰扬军纠合在一起,那也不过是略壮声势,无关大局,只要不拖延太久,集天师道合力,彻底拔出这个毒瘤,éng太奇还是有这个把握的。
“好,既然太奇师兄这般决定,我们便先行解决龙骧军和白云宗,此次道宗也打算亲自出山,另我们那几位小师弟们也要借此机会洗礼磨砺一番,我倒是有些担心白云宗的北斗七星轮到我们出手时究竟还能剩下几个,没准道宗的想法就是要让北斗七星为几位小师弟试刀。”赫连勃勃呵呵笑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想要再求突破,那希望还只能寄托在青华én不至于太让我们失望才行。”
“道宗也要出山?”éng太奇神è略变,“难道说这几位小师弟都已经丹道大成?”
“当是如此才对,否则道宗何以敢贸然轻出?”兀突也有些意外,道宗近十年来主要jīng力都放在了培养几位年轻师弟的身上,自己几人被解除了束缚之后便自由遨游,寻找突破,道宗再无过问,不过每年几乎道宗都要有些消息传递出来,主要也是介绍几位年轻师弟的进境,现在看来几位年轻师弟大概都是到了天境的边缘,便需要利用北斗七星这一块磨刀石来磨砺一番,以便于他们能迅速跨越这一én槛。
“我们天师道后继有人,我们该高兴才对。”赫连勃勃意兴盎然,“光靠我们几个,天师道也难以扬光大,若是幽燕之地能被我们北狄拿下,而我又能有幸突破进入天位,我也有意效仿道宗,uā上二十年功夫来培养几批弟子,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很想看看白云宗的宗脉书阁中可有什么值得一观之物,不知道太奇师兄和兀突你有无兴趣?”
赫连勃勃这一番话一出,éng太奇和兀突都是为之意动,“赫连,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
“太奇师兄,我们天师道其实源于东土佛宗一脉,我自问在这上边所uā心思不少,但是我现佛宗秘技固然恢宏大气,但总是多了几分慈悲而少了些许凌厉,慈悲固然能让养气之功更上一层楼,但是在对战之时往往沉稳有余,攻势不足,所以我便想在白云宗之功法中来寻找可有弥补我们天师道一脉中不足的jīng义,若有,也算是为我们天师道的完善创新尽一番力吧。”赫连勃勃微微一笑,“太奇师兄,兀突,你们意如何?”
éng太奇和兀突相视而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如此便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