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什么意思?!”
“他要闭死关二十年参悟天神之道啊!”宫装美女突然出现,一脸的笑意,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一般,“你别忘了,当年你可是跟他讲,要等到月儿地修为达到了虚境之后,他才能来提亲的,现在月儿的修为已经到达了虚境,也就是说他可以来提亲了,可是为了救月儿,并且威胁那些掳走月儿的人,他又向外宣布闭死关二十年,也就是说,这二十年之内,他是不能娶月儿的,除非他提前悟透了天神之道,你说,如果你是他的话,会不会高兴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了这话,天音上人也醒悟了过来,再加上方月儿回来了,她的心情极好,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一切,仿佛都变得美好了一般。
天机阁,占星殿
“什么,人不见了,怎么会不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暴怒地咆哮声响起,仿佛来自九天地雷霆,“守卫弟子呢,禁制呢,难道这些都是摆设不成,守卫,把守卫给我叫来!”
“没有用的!”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
“阁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天机阁就任他孔焯来去自由了不成?”
“不是孔焯,孔焯虽强,但是却也没有强到这个地步,是其他人做的!”
“其他人,除了孔焯还有其他人?!”
高大宽阔的占星殿,有着一个圆弧形的穹顶,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冠盖一般,有些滑稽。
圆弧形的穹顶高约百丈,平常的时候是封闭地,当有需要的时候,也就是当需要观测苍穹中群星的运行,以此来预测祸福时,这穹顶便会打开。
占星殿中,人已经在初始的咆哮中**了,只剩了下两个人,一个是天机阁的阁主,坐在椅子上地那个那名看上去仙气盎然地老者,另外一名,却是身高丈余,浑身肌肉虬结的大汉,满脸地大胡子,漆黑亮,根根都如钢针一般的,竖在下巴上面,他不安的来回走着,显得有些焦躁,有些气愤。
“孔焯虽然强,但是他的强主要体现在他的第二元神与五色神光之上,剔除掉这两样东西,他也不过是一名九品上的修士,没有悟透天神之道,不足为虑,而他的那两样护身的至宝,或许能够帮助他打上我天机阁。却绝对不能帮他如此无声无息的把人救出去,别忘了,就在那失踪地前一刻,我们还去看过她呢!”
“那——!”
“还有一件事情,雷青啊,你不要忘了,是我们把人掳过来的。虽然我们有着充足的理由与原因,但是,这种事情,说到底。占理的却不是我们,有些事情做了也就是了,如果做了的事情出了岔子,努力去弥补是对的,但是不能如此理直气壮,你这种态度并不是英勇与正义的表现,而是自大地表现。或许是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习惯以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去对待中土世界,但是你要切记,中土世界是我们存在的根基,我们地任务是维持他的平衡,而不是控制他,甚至,与他为敌!”
老者的说完,看着雷青,似乎在观察着他的的反应。
雷青的面色有些僵。过了半晌,方才说,“难道,我们就这么不管了,任由他跑到我们天机阁来不成?”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来地人不是孔焯。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带走方月儿地人就一定是和孔焯一伙的。万一他是孔焯的敌人呢?”老人悠悠的道,“原本,这一切都是在暗地里的,我们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事情是孔焯做的,但是同样,孔焯也无法证明方月儿是我们抓来的,可是,如果你去了,去找孔焯了,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人是我们抓的吗,这样一来,占理的便是孔焯了,他甚至可以借着这个理由,明目张胆地与我天机阁为敌,甚至以救回方月儿为由,带领整个中土修行界的修士,杀上天机阁,这种事情,只要操作的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
“等什么?!”
“等方月儿的消息,最好地结果是救走方月儿地人是与孔焯一方,那样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担心地了!”
“如果不是呢,那孔焯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动动你的脑子,雷青!”老人面色一肃,“如果他是孔焯的敌人,并且伤害了方月儿的话,说的直白一点,他杀了方月儿,把尸往中土一丢,他再不现身,孔焯一定会疯的,从他灭峨嵋就可以看出来,这小子心狠手辣,性情凶厉的紧,再加上他的修为,恐怕我们便是能够将他制住,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只会便宜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阁主的意思是说,有人从中捣鬼?!”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们只有等,等一段时间看孔焯的反应,等一段时间看一看方月儿会不会在中土现身,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明白吗?!”
“明白了!”雷青低头道,“那我出去了!”
“嗯!”天机阁主点了点头,“对了,告诉大家,最近要小心防范,无论是谁把方月儿救走了,孔焯肯定会借机闹事!”
“是!”
孔焯的确是想要闹事,而还想大闹一场,所以,在方月儿被救的第二天,紫云山上火光冲天,孔焯手持着七禽五火扇,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紫云山上乱扇了一通,这扇子扇出来的可不是凡火,什么石中火啊,空中火啊,木中火啊,三昧火啊,人间火啊,这五火乱飞,三宗的人也有着行云布雨的神通,可是这种神通对这五火七禽扇所扇出来的火却是无能为力,想要找人,却又找不到。
紫云山上的大火整整烧了三天,把个紫云峰顶整整烧得矮了解一截去,最后,当整个大火熄灭之后,峰顶上三宗的那些倒霉蛋们都十分清楚的听到了一声低骂。
“去你妈的,烧死你们这些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怕人认不出来似的钻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搞得日宗与月宗两位宗主暴跳如雷,星宗的景夫人则苦笑连连,看样子,这一次,他们倒真的是把孔焯这个泼货给得罪到了底了。
便在此时,听到身边的月宗宗主暴怒的喝道,“我明天理有生之年,不诛此子,誓不为人!”
听了此话,景夫人心中“咯噔”一声,一股不好预感自心底浮现了出来。
随后,情势陡变,一道锋锐无比却又无形无质的剑气突然之间闪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击在月宗明宗主的头颅之上,强大的剑意瞬息间将这明宗主的身体化为一堆亟粉,再无一丝的生理。
这一击速度奇快无比,无论是景夫人还是日宗的宗主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好狠毒的小子——!”日宗宗主暴喝一声,待要出剑之时,却再也找不到刚才那一剑的源头。
“三宗完了!”景夫人轻叹了一声,面上笑意苦涩无比,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不过,我倒是真的明白了,维持修行界平衡的另外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