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孙尚香紧紧搂着丈夫的脖子,两人唇舌相交,也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渐渐从激情中恢复过来。
刘璟的心都快融化了,手伸进了她裙子里,尽情地抚摸她光滑而极富弹性的肌肤,孙尚香浑身滚烫软,双眸沉浸在迷醉之中,她低低喘息着地在刘璟耳边道:“夫郎,今晚你一定要好好陪我!”
就在这时,门外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孙尚香连忙推开刘璟,赶紧整理凌乱的衣裙,刘璟心中有些恼火,低声喝问道:“是谁?”
只听见一名丫鬟胆怯的声音,“老爷,夫人请您去用午饭。”
“我知道了,你去吧!”
丫鬟走了,刘璟又将孙尚香抱进怀中,要再吻她的红唇,这时孙尚香已经清醒过来,她一伸手,堵住了刘璟的狼吻,笑道:“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再慢慢聊天,现在我们去吃饭,顺便见见你的另外两个娘子,还有你的儿子。”
她又甩开刘璟伸向她后面的手,娇嗔道:“你再敢欺负我,本姑奶奶就一刀把你割了。”
刘璟哈哈一笑,“好吧!晚上再和你练摔跤。”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欢喜得要炸开一般,她一手拉着长裙,一手拉着刘璟的手便向楼下跑去,银铃般的笑声响成一串,“快走!我早饭也没吃,快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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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如期而至,天还没有亮,刘璟便早早起床了,今天是旦日,也是祭祀的日子,虽然刘璟对家祭并不是很重视,在江夏时也连续两年没有参加族祭,那时他可以用备战为借口,但现在不行了,他身为一州之牧,又成为族长,他也就不得不重视族祭了。
家族祠庙位于东侧院外,刘表为族长时,刘璟也几次参加过族祭,不过那是家族成员众多,规模盛大,但今天却非常冷清,族人只有两人,刘璟和刘虎,加上他们家眷,也不过才六七人。
家庙已经有管事收拾好了,祭品和香烛都已准备,实际上,刘璟只是来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
五更不到,刘璟带着妻子陶湛和孙尚香乘马车缓缓来到了祠庙前,孙尚香是第一次参加刘氏家族的祭祀,她显得有点紧张,她从小就害怕参加家族族祭,能逃则逃,但今天似乎逃不了。
她在马车里坐立不安地向车窗外张望,几次想问一问刘璟,但最终她咬住了嘴唇。
陶湛感觉到她的紧张,便握住她的手低声笑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在江夏祭祀很简单,摆张供桌,行个礼就行了,没有这么复杂的仪式。”
“那为什么今天这样折腾?”孙尚香终于忍不住问了,她瞥了一眼刘璟,“像从前一样不可以吗?”
刘璟却没有睬她,陶湛没好气地推了一下刘璟,“这位耳聋大爷,尚香在和你说话呢!”
刘璟这才回头很无奈道:“说老实话,我也以前也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否则也不会摆张供桌应付,但现在不行,上行下效,那么多眼睛盯着,许都皇室也派来一名宦官,好在人不多,我尽量简单一点。”
这时,马车抵达祠庙大门口,在台阶前停了下来,刘璟先下了马车,又将陶湛和孙尚香扶了下来,刘虎一家已经先到了,刘虎的妻子苏氏上来和陶湛见礼,她已经见过孙尚香,女人之间很快便有说有笑,她们一起进了家眷房,在那里更衣等候。
刘虎带着一名宦官走上前,给刘璟介绍道:“这位便是从许都来的米内侍。”
这位米宦官年约三十余岁,身材稍胖,容貌俊美,长得极像女人,他上前便跪下给刘璟行礼,“老奴米应拜见州牧!”
刘璟连忙扶起他笑道:“米内侍一路辛苦了,圣上现在情况可好?”
米宦官站起身叹了口气道:“圣上受曹操欺压,度日如年,就盼着州牧能早日率军北伐,扫平奸佞,重还大汉朗朗乾坤。”
刘璟点点头,“曹贼势大,非一日能除,我们慢慢来,请米内侍转告圣上,请他保重龙体,终有拨云见日一天。”
“老奴一定把州牧的话转告圣上。”
刘璟给刘虎使了个眼色,刘虎会意,连忙对米宦官道:“时辰马上要到了,我们先去更衣,准备祭祀了,有什么话回头再细谈。”
“看我糊涂了,时辰万万不能耽误,州牧请吧!”
刘璟笑了笑,快步向更衣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