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统领的大军主力在麴义和马超出发当日的辰时刚过,就统军于韩遂大营之外开始邀战,接报的韩遂咬牙整军出营迎战。两军对圆射住阵脚后,由于一直愿意抢先的凌统率车营留守在大营,因而也就首次被夏侯博抢了个先。
夏侯博飞马来到两军阵前,不善言辞的他叫战也言简意赅的喊到:"何人来战!"对阵韩遂手下八将中一直还没出过场的程银见一个样貌普通、还稍显瘦弱的青年叫战,以为自己能有便宜可捡,就一磕战马挥舞着长刀冲了出来。
马打当面程银高呼:"大将程银会你!来将通名?"夏侯博不为所动的\'哼\'了一声:"哪那么多费话!"说完挺抢就刺。气得程银边挥刀接架相还、边骂到:"从哪儿钻出来这么个愣头青?"夏侯博仍然面沉如水的一声不吭,只是一枪紧似一枪的往程银要害之处忙乎!
两人交换了十几招后,让征战疆场十几年的程银大感自己失策:这个毫不起眼的青年枪枪狠辣,而且还一招一式沉稳异常。两人的兵刃相击,震得自己虎口一阵阵的发麻,力量还在自己之上;时间久了自己难免会落败。有些后悔自己抢先出阵的程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马达盘桓、兵刃毫无花哨的\'呛啷\'一声撞在一起之后,两马凭惯性各自窜出了仗远。程银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香瓜大的流星锤,熟练地把绳扣套在了手腕之上,一个回头望月就甩向了夏侯博的后背。平时不多言多语的夏侯博,却有着超乎出其年龄的沉稳和冷静。这样的秉性使他在冀州大战时建立了首功,同样也助其躲过了今天这一劫!
当程银刻意的营造出这种兵刃互撞、两马各奔东西的局面之时就已经引起了夏侯博的怀疑,其侧脸用眼角的余光扫到程银回身右手一扬时,就忙伏身横着挂在了战马的外侧。流星锤带着一股裂肤的劲风从马上尺许划过去,夏侯博趁着流星锤的余劲未消之际,伸手一把刁住了流星锤的绳索,加力的借劲往回一拽。
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程银这回乐子可大了!战马的前冲力加上其自己的后抛力、再加上夏侯博全力的一拽之力。由于绳扣套在了程银的手腕之上,因而程银也就不可避免的被拽得仰面朝天的从马屁股后栽下了战马!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厄运当头的程银一只脚的脚踝还扭曲的套在马镫中,就大头朝下的被战马拖着\'扑啦啦\'的一路跑了下去。脑袋让地上的石子磕得一头大包、头皮也被蹭掉了巴掌大的一块后,才满面血水的被己方涌上来的兵卒给救了下来。而程银套在手腕上的绳扣,在两股相反的力量拉扯下、撸掉了程银右手手腕上的一层皮之后才脱落下来。
令人诧异和难以理解的是:饱受蹂躏、如此狼狈的程银,左手却还在的紧紧的攥着兵刃而没有撒手?他也许就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的下意识反应吧?战败的程银虽没受到致命的创伤,但却光屁股撵狼丢了大人!想来逃得性命之后,以后也一定再不会玩儿暗器伤人这套把戏了!
立马阵前的韩遂见程银因耍奸而丢人现眼,自己也因此感到面上无光而极其的懊恼,就看向阎行说到:"如此的连败,军兵的士气何存?还得劳动贤婿去争回些脸面吧!"阎行点头道:"谨遵岳父大人之命!"说完就催马冲出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