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濯早已经指派了几名狱卒在麻子衿的住处前后守着,绝不会让武罗偷偷溜出来。
南宫保两眼血红,头顶上一枚斗大金印在一团黑云之中不住翻滚,南宫保摆出了一副要去跟人拼命的架势,一路上狱卒看到众人,都赶紧闪到一边,莫名其妙私下询问是怎么回事。
有木易濯之前安排的狱卒就将“丑事”说了,狱卒们大吃一惊,有些人怎么也不敢相信,也有人暗羡武罗艳福不浅。
等南宫保气势汹汹的带人杀到了麻子衿门前,若卢狱不当值的狱卒几乎全都来了。
木易濯安排的狱卒悄悄上前报告:没有人溜出去。木易濯朝南宫保点了点头。南宫保当即难,指着里面破口大骂:“武罗,麻子衿,你们这对不要脸狗男女,给我滚出来麻子衿,你做出这等事情,乌桐山麻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木易濯则站在叶念庵身边,冷冷问道:“叶大人,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武罗?”
叶念庵看了一边的刘溪左一眼,后者也是一脸的无奈。叶念庵叹了口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yn**女,九大天门早有法规,依法办事吧。”
木易濯阴阴一笑:“好,叶大人果然公正严明,乃是我辈楷模”
白胜劫在一旁阴森森道:“可惜调教出来的武罗不是个东西,只怕要连累叶大人的清誉受损了。”
木易濯也是一阵冷笑,得意洋洋的望着麻子衿住的那座小楼。
木易濯和白胜劫心中大是畅快,两人处处和武罗为难,却总是被武罗反败为胜,每每偷鸡不成蚀把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胜劫来若卢狱,肩负秘密任务,但是武罗挡在他面前,行事极不方便,他急欲除之而后快。
更何况,白胜劫觊觎谷牧青的美色,在武罗出现之前,白胜劫本来自己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可能性最大,偏生武罗一来,立刻就俘获了谷牧青的芳心,这么一个出身卑微,修为低下的小傻子,竟然胆敢对自己横刀夺爱白胜劫表面上在谷牧青面前和武罗装作关系融洽的样子,内心里却恨之入骨。
木易濯就更不用说了,恨不得一通乱斧把武罗剁成了肉酱
两人眼看就要能够搬到武罗,只觉得心中舒爽无比。
“麻子衿,你个贱人,还不给我滚下来躲在里面也没用”南宫保在楼下大吵大叫:“你们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冲进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把衣服穿好了,别让我们看到了你们的腌臜事儿,脏乱我们的眼睛”
最先出来的却是脸色铁青的麻敖,肌肉侍女气的浑身抖,嘴上也没客气:“南宫保,你还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诬陷自己媳妇儿,往自己头上口绿帽子的吗”
南宫宝跳脚大叫:“放屁我傻了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麻子衿那个贱人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作活王八闷不作声?麻敖,你是不是也被武罗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还想着跟你们家主子一起伺候他呢?你们主仆两人还真是一个德行,太他***的不要脸了”
麻敖气的脸都绿了,攥起两颗醋钵大的拳头,冲上来就要揍南宫保:“你不要脸了,别往我们小姐身上泼脏水南宫保,你个没鸟的货,蹲着撒尿的种,姑奶奶今天不揍得你七窍流血我就不是麻敖”
麻敖本来就彪悍,平日里跟在麻子衿身边,还要装的稍微斯文点,这会儿气急了,什么也不顾了,张口就骂的南宫保目瞪口呆。
众人一拥而上,才算是将即将暴走的母暴龙给拦了下来。
木易濯使了个眼色,手下的那些个狱卒拦着暴跳如雷的麻敖不让她过来,南宫保站在楼门口继续大骂:“麻子衿,贱人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休了你,还要去乌桐山问个清楚,你们麻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水性杨花”
“哐”楼前两扇木门猛的打开,麻子衿一脸冷漠出来,淡淡道:“南宫保,你可是要悔婚?”
南宫保快要跳起来了:“废话你都干出这种事情了,老子还要娶你”
麻子衿也不多说:“好,那从今往后,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
“你说得轻巧你还没过门就这么不守妇道,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件事情没这么容易完,你等着,我一定去乌桐山讨个说法你那奸夫呢?武罗,你个小王*八蛋还不给我滚出来”
刘溪左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麻子衿也是未来的符师,名声好坏有什么关系?人家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这会儿正是讨好巴结的大好机会,他正要上前劝说,却不料麻子衿忽然让开了门口:“叶大人,刘大人,请你们进去吧,两位做个见证。”
叶念庵好刘溪左一阵狐疑: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保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当先冲了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赶紧跟了进去,要是打起来,南宫保一个人不是武罗的对手,可是要吃亏的。
三人进去之后,麻子衿又朝叶念庵和刘溪左比了个请的手势,自始至终,淡定从容,五官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哀莫大于心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