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那些卫队员们口中整齐的出大喝的声音,这是用来震慑被抓捕罪犯的心神的手段,通常极为有效,不过平时一向整齐的阵型却有着一点点的混乱,装作死去病人家属的那些人看着和尚好整以暇的样子,想起昨天和尚好似闪电的表现,心中都是心惊胆战的,压根不敢上前,慢慢朝后退着。
喊声整齐,脚步声也是整齐的踏在地上,和尚闭上眼睛微微的感觉着,这些卫队队员看起来也算是训练有素,可是比起训练艰苦而且经历过战场的那些士兵却差的好远,换句话说,这些护卫队员在和尚的眼里,就好像是土鸡瓦狗,压根不值一提。
突然,地面上的震动大了一些,慧刚猛然睁开自己的眼睛,手伸向后面凭空一抓,一根黑色的木棍好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平平的飞了出来,落到和尚的手中。
慧刚握住那根木棍,双目神光如电,浑身上下的气息猛然的散了出来,那些虚张声势的卫队员们被这种气势一激,顿时心神受到极大的震撼,冲在最前面的几个甚至连跑都没有来得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但是和尚并没有趁着他们的混乱追击,只是在那里凝神注意着,但是在队伍后面的马车上,两个人在里面大骂,小阿多恩男爵正在马车里面指着外面的那些慌乱的队员,冲着对面的哈金喊:
“这就是你父亲训练的那些白痴吗,他们甚至连鸡都抓不到。”
哈金满脸尴尬的点头,对方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的儿子,自己也要恭恭敬敬的,本来以为对方只不过是个聪明些和运气好些的人而已,为了避免恩克的反弹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可是没有想到平时如狼似虎的这些卫队队员们,突然乱了阵脚。
那些大汉们根本没有敢回去说捣乱失败的实情,哈金一片糊涂,小阿多恩男爵当时从舞会上羞愧的跑了出来,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哈金刚要解释,却听到外面一阵大乱,刚想看看出了什么事情,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马车被人翻了过来。耳边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
那些护卫队员们正在慌乱的时候,猛然听到后面传来沉重的马蹄声,一回头,却看到浑身盔甲的重装骑兵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粗大的骑枪,厚重的盔甲。这些沉默不言的活动堡垒们看到路上有人当着,为的骑士从马鞍处抽出了长长的皮鞭。
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顿时惨叫呼痛的声音一片,那些卫队员看看自己手中的木棍和短刀,还有身上穿着的轻甲。再看看对方的兵器盔甲那里还敢说什么,不顾领们的约束一轰而散。
这个时候的和尚已经放松下来,他已经认出了来这里的重装骑士正是那天晚上救助的那个人的护卫,而且甲胄下的马匹跑着平稳的小步,不是冲锋的样子。
从倾覆的马车下面费劲力气爬出来小阿多恩男爵出来后,看到面前驶过一辆马车,刚想破口大骂,却猛然被背后的哈金捂住了嘴巴,一时间涨的脸通红。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男爵回头怒视着哈金,哈金满脸的惶急,小声对着说:
“男爵阁下,您可能不知道,在治安署情报下,刚才那个是二皇子范斯特亲王微服出行的马车啊。”
小阿多恩男爵猛然收入了口,惊骇的看着走向药店方向的马车。
重装骑兵在药店门前突然向着两边分开,一辆马车行驶了进来,车门打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走了下来,身上穿着象征着皇族的轻便礼服,对着慧刚微笑着点点头,开口说:
“谢谢你,佛立特先生。”
这名青年慧刚并不陌生,就是那晚上他用点穴手法和光明圣力救助的伤员,慧刚平静的回应说:
“医者父母心,救人本就是我份内应作的事情。”
听到‘医者父母心’这句话,那名青年眼睛一亮,停住了脚步,好像是在回味着这句话的含义,这时候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赶了上来,赫然就是那晚上送伤员的过来的人,他上前来笑着和慧刚打了个招呼,开口说:
“我是帝国‘与龙角力’兵团的中校,盖尔斯。”
自我介绍完后,盖尔斯中校退后一步,恭谨的高抬着手指着边上的那位年轻人介绍说:
“这位是范斯特亲王,帝国的第二皇子。”
听到帝国的皇子前来,后面那些店员和没有来得及跑掉的那些卫队员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只有和尚微微躬身,单手举起说:
“原来是位帝国的亲王,失敬了。”
那名青年也就是帝国的皇子,范斯特亲王看着慧刚不卑不亢的表现,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迅速的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