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乱,屋子像是被人彻底的翻找过,但屋里贵重的东西一样都没丢。”去探查过的顾向东如实回答。
这么一说,夏父皱起了眉头:“是不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拿走,就被发现了。”小偷进屋,还能有什么企图呢?
“也有可能,但现场没有发现窃贼留下的任何指纹,相比他们是看有备而来,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清楚。夏伯父,我们想做个笔录,您现在方便吗?”
“这个……要到警局去吗?”老伴还没醒来,夏父有点不放心。
顾向东摇摇头:“不,不需要,我在这里跟伯父你做个简单的就可以了。”
看他们做笔录,夏宝儿拉着某个僵的人走了出去。
才一出门,她就被压倒墙上,吓得她一张小脸又恼又羞的,“你、你想干嘛!这么是医院了。”
冷魅的俊脸俯下,南牧离的眼神很杀。
被他这么直直的盯着,夏宝儿小心肝都要跳出心口了。小手推推他,她解释:“你别生气嘛,人家不是故意要忘记你,太紧张了。”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
“纳尼!你……”
“我也没有生气。”
“……”小脸一囧,看着他迷人的面容与炽热的眼神,某只贴在他心口的掌心都颤抖了,如同她不安分的心跳那般。让人无知所措。
“那、那你不要这么冷着脸,看着好可怕。”
“反正有天你要习惯的。”他坏坏的笑令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男儿魅力。看得有人都发呆了。
他这么对她笑的时候,真的好好看……
徒地,他轻轻落在她洁白的额头,低低的嗓音沉入她心窝,“以后你有我,可以依靠。”
无比柔情的眼眸让她小脸一红,羞赧的窝到他怀里,没说话。
“小东西、”
“不要酱紫叫我了。”
“嗯?那叫你什么。”
“反正不准这么叫我。”
“为什么?”
“因为……哼,不告诉你。”小脸一正,她忙着推开他,“放开我了,他们做好笔录了。”
眼神一眯,南牧离看着她羞红的小脸,在她离开身侧时霸道的握住她小手。她怎么都甩不开,最后只好红着脸让他握住。
两人走往里面,在门边,南牧离识相的轻轻握着她手背才愿意松开。
飞快瞪了得逞的人一眼,夏宝儿哼的转身不理他了。惹来身后的男人满眼笑意。
做了笔录,时间已经很晚了。
夏父神情略显疲惫,某只心疼的看着父亲,轻声的说:“主上,家里暂时不能回去,我向医院多要了一个位给您先休息吧。”
“那你呢?”拍拍女儿小手,夏父温温的暖笑着。
摇着小头颅,她哼哼,“我不困了,主上你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妈咪。”
夏父还是犹豫,在他们心里,女儿还是可爱的小女孩,“可是……”
“没事了,您赶快休息去。”推着父亲,夏宝儿催促。
拗不过女儿的催促,也真感觉到累的夏父只好听她的话。“行了,你困的话告诉爹地?知道没?”夏父站起身正想走,看到了门边一直站着的南牧离,愣了下,他正想开口。这个沉稳寡言的人已经开口了。
“我来陪她,请您放心。”
闻言,夏父一颗心竟然是安稳了下来,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夏母还在熟睡中,夏父就在她旁边躺下。
在病房里坐了一会,等父亲睡着后夏宝儿才悄悄的退了出去。
这里本就是个安静的地方,尤其是在深夜里,灯光昏暗的长廊,更显静寂幽沉。
风微微佛过,阴凉的空气流动着,夜静中,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夏宝儿自己的心跳,仿佛有回声似的有些让她惊悚。
想想如果一个人呆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感觉到瘆寒。
坐在走廊边冰凉的椅子上,她有些凉飕飕的想着,突然一只手掌覆盖在她眉心。她微怔,抬头望去。
“烦恼什么呢。”低凉地嗓音在寂静中扬起。南牧离就像是守护者公主的骑士,令人生出安全感。
愣愣的看着他,夏宝儿才惊觉自己不自觉就皱起了眉,没有察觉。
“说出来给我听听。”他表情依旧淡然,口气却是那般坚定。
有些发呆,只是望着他俊美的脸。他的表情总是那般淡冷不惊,一副天蹋下来他也有办法解决似的。眼神坚定而专注的看着她,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他。
不知怎地,此刻身边有他,眼里能看到他,便觉得有强大的安全感包围着她,让她惶然不安的心得以安宁。
小手钻进他的大掌中,沉默片刻她才瑟了瑟,小声的说,“我、我有点害怕。”
南牧离一愣,大手紧紧回握住她的小手,没出声的等待着她继续说。
“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是我太紧张。可,总觉得心里非常的不安。”顿了顿,她才接着说:“我父母说到家里的那些人,不像是普通的盗贼。”
南牧离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你记得我们的见面吗?”
“初次见面……衣橱里的娃娃,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回想着见她,她像凭空出现在他大衣柜里的洋娃娃。那般精致,可爱与脆弱。她无助攀住他的手,蜷缩进他怀里时,奇异被需要的满足感像浪潮一般,扑打进他的心,死寂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
那温暖,填补了他镂空的灵魂。他想要拥有的想法这么强烈。所以他才违背原则,无理的蛮横着将她打包带走,固定在身边。
或许他不曾发现,当意识真正失去她时,他是那么的渴望着有她在身边。怔怔两天,他在楼下徘徊,在人群中看着她,就溜进了她房中。
“那一天?跟他们有关吗?”轻轻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他将她带入怀中,给她最可靠的依赖。
夏宝儿没有点头回答。
她没他那种初遇时的愉悦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