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夏宝儿你知道你现在在跟我说什么话吗!”蓝与之的口气很冷,很可怕。
夏宝儿微微蹙着秀眉,她自然知道蓝与之为什么生气。
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想跟他之间欠下什么样换不清楚的恩情!
就算是让自己粉身碎骨,她也不想要觉得欠了蓝与之,然后活下来,每每都要被他拿恩情来大做文章!
想想那样,她就更不想让他留下来了!
“我当然知道啊,嘿嘿。你滚吧。”
怕他跟着下车她骤然转头:“不要跟下来,否则下次见到你,我会把你当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不想连累他,更不想欠他。
即使她害怕着那个亲藏暗处,一言不发,像个恶魔的男人。她也要把他安全送离开。
他们之间的事,他本来就是局外人,没有权利被卷进来趟这混水。
只要他不再去找贺沧澜合作,一切可能……
“为什么?”他不明白。
“没有为什么,我就忽然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你懂吧?”
“哼!坏女人!每次总把我利用够了一脚踢飞,真是山桑心!”蓝与之大受打击的模样。
这算是个赶他走的好理由吧,她相信他是个绅士。
虽然不是他自己认为的正人君子,可是她相信他会尊重她。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丢给他一句你明了就好眼神,下车。她拍拍窗户。“早点滚,小心点!”
蓝与之:“……”
这话说的,什么跟什么啊!真是让人郁闷了啊。
“还不走啊?都这么大晚上的,很可怕的。”看蓝与之没有走的意思,夏宝儿大吼!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总是利用得很爽吧?是不是这样啊?你敢说吗?”蓝与之见没有围观的我,跳出来就恶狠狠的不甘心!
看她背对他,冷眼冷眉,气得他眉一挑,车子鸣响两声行驶离开。
打个哈欠,把手提包往肩上一甩,夏宝儿踩着高跟鞋往出口走去。
正眼,也没有给那个无形中散发森冷霸气的男人。
“就这么走吗?”
背脊因他这腊月汗霜的话,起了凉凉的一片鸡皮疙瘩。她步子却没有停下,继续走她的。
“夏宝儿!你真是不乖。非要逼我对你用粗的方式才肯屈服吗?”
皱着秀眉,夏宝儿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
他跟在她身后,亦步亦随,却不把她直接给拉住。
似要故意让她感受到他的压迫那样。跟得不紧不慢,没拉下半拍。
嘴角一抿,她不想跟一个恶魔撒旦做任何交谈。
“你可知道,你这样会我很冲,冲得想把你折断骄傲,困在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笼子里。”
脚步一停,她旋身想要错开。
却被身后那股力道拽住,高跟鞋在地板滑出尖锐纹路。
凋落,冰冷地板摩擦着她脚底,冰冷和痛在这冰冷天气里异常清醒。
紧咬着嘴角,她没有哼声。
脚尖固执想要在地板撑住身体,一阵阵更清晰的痛让她秀眉拧成一条线。
小脚被一双大手狠狠一捏。痛得她没力气撑住,抬脚,被拽入他怀里。
冰凉之气袭击,被他黑色皮大衣包裹的她没有感受到一点点温度,只有更惊心的冷……
“痛吗?”他‘好心’捏起她的手,眸子深幽幽,如大海,冷得没有温度。
她冷笑,不语。
头发被他一扯,似要把她的发丝扯掉般,疼得她眼泪都要滑出来。
“不痛?没有感觉吗?”
俊魅的脸凑近,他低头闷笑,冰凉的气息佛下来。
把她狠狠抵在墙壁,笑声在夜里越发冷清。犹如撒旦的微笑,让她头皮发麻。
“说话!痛还是不痛?”毫无怜香惜玉把她拽到眼下。
夏宝儿疼得脸骤变,头皮刺得就要断了发般的痛苦。
这个人疯了吗!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
他不知道就因为他这样,所以她才那样吗!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寻乐还是空虚难耐?”
她回了话,讽刺地娇笑。
“给我闭嘴,不准在笑!”被她笑得脸很难看,南牧离恼怒捏她下巴,恶狠狠的怒吼!
夏宝儿心里咯噔的,蔓延着绝望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