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拉住我的手一步步的迈上绿水山庄的台价,几个大汉对他弓身施礼。他们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我到觉得他们有几分奇怪,像一群没有感觉的木头。
没有宾客,没有红色的新房。我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妾还是他的丫鬟,不过伺候我的玉儿不叫我姑娘而叫我夫人。她好象很害怕这个屋子是的,每到晚上都不愿意进来。我环视四周,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琵琶,犁花木的铜镜梳妆台,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床是百花雕刻的香木,上面挂着薄烟纱草虫的水烟帐子。大红绣着玫瑰的被褥,鸳鸯戏水的葱绿抱枕。
我做在床上等着他回来,感觉有些累了闭上眼斜躺在被褥上。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忍不住快乐的笑出声来。突然一阵冷风吹进来,感觉有人走了进来,她身上好冰,眼神好象怨恨的在看着我,她越来越靠近我,我打了一个冷战。
睁开眼,门开着却一个人都没有。我明明记的门是关着的,怎么会、、、、我下了床走到门口却看到玉儿跪在地上,不知道嘴里在祈祷着什么。看到我,站了起来眼里露出惊恐。
我抚摩着她的脸,眼里含着笑意:“怎么见了我这么怕,我又不是坏人。”她惊慌的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我抬起她的下巴,奇怪的看着她:“你好象很害怕看我是的,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摇摆着双手,眼里透着恐惧:“我怕我现在看你多了,将来做噩梦。”我呆呆的放开她,看她一溜烟的跑走了。
这么大的山庄,人却少的可怜。他的元配夫人是玉儿领我去见的,那是一个娇弱可人的女子,玫瑰粉红珍珠衫,翠绿荷花百褶裙,鬓发高挽如雾,戴一朵露水欲滴的牡丹花。
这样的年华,嫁的这样如意的郎君。应该是面色娇艳如水,她却脸色带着几分蜡黄,眼睛和玉儿一样不敢去看我。手里转动着佛珠。转过身跪在旁边奉着观世音娘娘的禅垫上,嘴里念到:“罪过,罪过。”再不看我一眼,我带着玉儿默然的退了出来。我觉得这个山庄处处透着古怪,每个人的神色或呆木或恐惧,他们在害怕什么。我转身想去后花圆走走,玉儿的脸色变了,一把拖住我的胳膊,摇着头眼里带着害怕和恐惧;“不,不,夫人我们不要去后花园,你看这里的花开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