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那些人吧?”季雨娓心有余悸地回头望向穆赫。
穆赫伸手拦住他们,主动上前道:“先别急着进去……”
Kristy弯起唇角,毫不在意地上前跨进屋里,大声说道:“臭小子!还不赶紧出来?”
季雨娓不解地与穆赫对视一眼。
这时,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客厅沙发一角缓缓站起身来,朝kristy挤出个灿烂的笑容道:“嘿嘿,姐,你回来了?”
Kristy横眉冷目地瞪了他一眼,大步上前揪住他的耳朵。
Pony不忍直视地捂住了双眼,摇头道:“哎!太暴力了!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我……”
“痛啊!姐姐!”尼克奇皱着眉头大声嚷嚷道。
“你跑去哪里了?是不是根本没离开这个岛?”kristy故意生气地质问道。
“没啊!没啊!我就一直在岛上呢!”尼克奇手忙脚乱地试图掰开她揪着自己耳朵的手,却又被她揪得更紧。
“那你躲在哪里去了?那天晚上那些人来的时候你根本没在家里吧?又跑出去玩了?”见他耳朵通红,伸手挡住双眼,kristy这才松开了手,转过身朝pony示意道,“把门关上!”
“尼克奇没有被那些坏人带走?”季雨娓不可置信地看着kristy,回头看了看穆赫,他的眸子微微收紧,也同样充满了好奇,“那为什么你说是那些人带走了他?还给我们看了纸条?”
Kristy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缓缓喝着,舔舔嘴唇,目光清冷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咯,为了找回伯父,只好跟你们开了个玩笑。”
“玩笑?”穆赫双眼微微眯起,“所以那晚,你是演了一场戏?”
“也不能算是全部演戏吧。”kristy长长舒了口气,端着水杯走到沙发前坐下,“那晚我的确是半夜突然回来的,发现屋子里已经有人闯入了,他们带着伯父逃出了我家,情急之下我只抓住了最后一个人,跟他交了手还是被他逃掉了。回到房间里,我本以为伯父和尼克奇都被那些人带走了,可没想到,突然发现这臭小子的滑板鞋和运动手表不见了,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掳走伯父,是不可能带走那小孩子的玩意儿的,而这臭小子白天畏光,有个习惯就是晚上趁着夜色出去玩滑板,而且要戴上这运动夜光手表,掐着时间回来。”
说着她眼角的余光瞄向尼克奇,他低着头,不敢看她。
“可是那晚之后,他并没有回来啊!”季雨娓不解地问道。
“他没回来,自然是在门外看到我已经回来了,不敢进来。因为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你们在家里住的时候,他绝对不可以半夜出去玩滑板,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没想到他既暴露了自己,又出去玩了滑板,做了错事自然要躲得远远的。”kristy微微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尼克奇,故作亲昵地问道,“是不是又跑去森林小木屋了呀?”
尼克奇怯怯点头。
“那为什么你要写那张纸条来骗我们?”季雨娓冷冷看她道。
“难道我要告诉你们,伯父就在那个小房间里一直住着?而且还成了植物人?最重要的是昨晚还被人掳走了?”kristy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