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妈妈的奶水,都能满足自己的宝宝,你要对母乳喂养有信心。”
浊世佳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血压计,开始给苏酥量血压,见苏酥点头受教,一脸的慎重,浊世佳便是笑了一声,叹道:
“那个乔思,真应该跟你学学,唉~~~她要有你一半听话都好。”
“乔思又出什么妖蛾子了?”苏酥卷起手臂上的衣服,让浊世佳量体温,又是问道:“话说乔思生了没有?”
“生了,哭天喊地闹得诊所不得安生,终于生下来了,就她这么折腾下去,没把自己和孩子给折腾坏,那也是个奇迹。”
一提起乔思,浊世佳就皱起了眉头来,引得苏酥很是好奇,这个乔思都是个做母亲的人了,究竟能奇葩到什么程度?她便偏了偏头,对浊世佳问道:
“孩子都生了,也该消停些了吧。”
“怎么可能?!”浊世佳一边给苏酥量着体温,一边抱怨道:“这没生之前呢,还才开始宫缩,就非说自己难产了,说我们不给她剖腹就是草芥人命,各种闹腾着要回自己住的地方,等到阵痛开始规律了,又说我们肯定下了毒给她,又叫又跑的,非得让我们架着她上产床,让她用力她又说自己没劲了,哎哟,我的天......”
光是听着浊世佳这话,苏酥便觉得乔思这人实在教人叹为观止,就连女人生孩子这个档口,都能作到如此程度,人生还有什么不能作的?
一想起乔思的奇葩,还不等苏酥自己去看,第二日一早,葛八天便抱了嗷嗷大哭的一个小婴儿,跑上了八方山庄。
他在一楼的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怀里的才出生两三天的小婴儿,哭得有气无力的,听那声音,也不知是哭了多久没人管,声音都哭得嘶哑了。
阿宝哥正巧要提了今日的饭食,去给村子外面挖壕沟的士兵们送饭菜,路过葛八天时,便是伸头看了一眼,这出生才两三天的婴儿,皮肤都还是红红皱皱的,张着一张小嘴在干嚎,嘴皮子干得都快起壳了。
“是不是饿了啊?”
他忍不住就是开口问了一句,葛八天也是不懂,忙转过头来,将怀里的小婴儿展示给阿宝哥看,顺便说了一句,
“我们大小姐说,她不是奶牛,让我们抱出来哄哄。”
这话,正巧教正步下台阶来的苏酥听见,她便是冷笑一声,偏头,看着身后正抱着个7个月大婴孩儿的李茗之,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