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玠也后悔怎么就脑子糊涂了,还要强要了身下的女人,明明是个放荡的女人,他竟然还强硬的想要对方。
“是,我是管不得王爷在哪里歇着,只是王爷当初说给我的话都忘记了吗?”韦梅林伤心欲决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王爷上床,被个小妾给撞破还要受指责,纵然王玉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事啊,现在可是开了眼睛。
李玠正黑着一张脸,待看到侧过身子,饶有兴趣的手拖着下巴看热闹,一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果然这个女人**的脸皮够厚的。
想他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丢面子,偏还被这个女人看了去,日后岂不是要笑话死他?
思及至此,李玠清了清嗓子,“韦侧福晋,你今天失规矩了,念你有孕在身,这次就不计较了,下去吧。”
换成有眼色的,早在听了这话后知趣的退下去了。
偏韦梅林也是个从现代穿过来的,打认识李玠那天,就用一切手段将人隐隐的握在手里,万没有料到一直认为抓在手里的人,竟然在偷腥,而且还是急不可耐的强要对方。
这无疑是硬生生的赏了韦梅林一巴掌啊,把她的脸面都打没了,女儿在府里的地位,还不是靠男人,男人却被旁的女人勾走了,日后的日子怎么样不用想也能看到。
越想韦梅林越恼,可恨她竟然一直以为李玠是个不贪美色的,想想她就忍不住恨,今日这是她撞到了,在她看不到的时候,还不知道李玠与多少个女人偷情呢。
这一刻,韦梅林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王爷说的这话太过无情,既知道我有身孕,又如此与他人搅在一起,可想过我的感受?可在乎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
王玉容对韦梅林有些改观了,看这样子到真像现代的女人,心一沉,眼睛在韦梅林的身上打量了起来,自己就是个冒牌货,指不准还有和她一样的人呢。
打占了这具身子,王玉容就只一心想着离开王府,到没有多注意身边的事情,今日看这韦侧福晋,到越发觉得让人深思。
李玠遭到质疑,特别是在王玉容面前,只觉得韦梅林让他没了脸,冷声喝道,“胡闹,什么叫他人面前,这是堂堂正正的福晋,本王的正妻,府里的当家主母,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福晋,竟敢如此口不择言,可见本王放在眼里?”
“来人啊,将侧福晋送回梅院,禁足一个月。”李玠跟本不等韦梅林再开口,已不耐烦的挥手让人下去。
韦梅林眼里还含着泪,万没有料到李玠会说出这样的话,愣在了当场,直到吉应带着韦梅林身边的两个丫头进来,拉着她往外走,这才回了神。
“王爷、、、你、、、你竟然对我这般无情?可是不爱我了?”
爱?
王玉容瞪大了眼睛,直对痛快的告诉她,李玠爱的是王玉环,可为了头上的脑袋,不怕李玠,还怕皇上呢,自是没敢说出来。
不过此时已有八分的肯定,这韦梅林怕和她一样,同样是个冒牌货。
李玠红了脸,“还不将人带下去。”
脸又黑又红,样子看在王玉容的眼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吉庆见王爷真的动了气,哪里还敢在耽误,直接架着人就往外扯,素墨也是个聪明的,知道此时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到是锦衣,暗暗得意,姑娘也有这一天,日后看她还怎么得意,可也明白这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每个人各怀心思,只有王玉容见没有热闹看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屋里也没有人了,才开口,“王爷也该回去了吧?”
先前没有开口,可不代表她记性不好,这个男人先前要强了自己,要不是韦梅林闯进来,她早就失了身子。
想到这,王玉容又补了一句,“王爷越讨厌哪个女人就越碰哪个女人,这毛病可不好啊。”
李玠被戳的颜面无存,却死撑着,跳起来指着床就吼了起来,“你别得意,还真以为本王愿意碰你是不是?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不知趣的女人,日后被人说成下堂妇,可别怨本王没有给过你机会。”
王玉容听了这话都为他脸红,“那我在这里可多谢王爷的好心了,只是我这人不爱欠人人情,宁愿让人指点说下堂妇,也不愿舍脸求人。”
马的,占了老娘的便宜,还说为了老娘好,真当老娘是白痴不成?
要不是刚刚折腾了一番,又喝了酒,她早就骂出来了。
李玠扬扬得意,“算你知趣。”
“妾身已经知趣了,王爷也该走了吧?”见站起来的人又坐下来,王玉容开始后悔了,莫不是她刚刚话里的讥讽说的不明显,这位真的没有听出来,“王爷也觉得刚刚妾身说的对?”
王玉容觉得该提醒他一下。
李玠愣头愣脑的看过去,“你即知趣,何来又这般问?”
得,王玉容翻白眼,敢情这位真没有听出来是好话还是坏话。
“是啊,是妾身多话,只是今日喝的多了,想歇着了,王爷还是回吧。”既然听不出来,那就直接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