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珞弦的胸口微微一震，脑海里似是闪过一组画面，脸上的惊慌渐渐散去，换成毫不示弱的倔强之色，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朝他吼道：“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那么宽。”

“资格？”刺耳的怒吼声让他的俊容一沉，黑色的墨瞳里染上一抹狠戾，下瞬，大掌便用力钳住了她的下颌，越的用力，一点点靠近着她：“你这是要和我讨论资格这两个字？你觉得你够格吗？”

下颌的疼痛抽干了左珞弦最后一丝勇气，但那双动人明眸里的倔强并没有消散，强忍着眼眶中的晶莹不落下来，微弱的语气里只剩下卑微：“嗯，我不够格，所以，我能不能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参与和你有关的任何事物。”

卑微的言语，倔强的眼神，看在沈司炀的眼里却显得怎么也不顺眼，怎么也不搭配。

“想从我身边逃开？”沈司炀冷笑了声，黑眸中翻滚着盛怒，捏着她下颌的力道再次加大，低沉的警告道：“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的玩物，既然是我的玩物就给我守规矩点，少和别的男人玩暧昧，在我没有把你丢掉之前，任何人都没资格来捡你，所以，你最好给我打消找其他男人的念想。”音落，捏着她下颌的大掌用力一甩，将她狠狠甩在透着凉意的地板上。

望着往门外移动的脚步，左珞弦瘫坐在地板上，缓缓出声：“如果……八年前死的那个人是我，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刚要迈出房间的脚步一顿，身子也跟着僵硬了下，缓缓回神望着地板上的娇弱身影，却迟迟没有开口接话。

她依稀记得，在她出狱的当天，她问过他‘沈司炀，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