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座废弃工厂五年前曾鼎盛繁华,后来据说因为工厂老板无意的一句话得罪了峻峰集团那个神秘总裁,也就是何潇亦效忠的顶头上司,于是一夜之间鼎盛的工厂就破败荒凉了,这还不肯罢休,峻峰集团的神秘总裁命人收购了这庞大的工厂至今不曾出售,让它一直荒芜着,工厂老板倾家荡产后在峻峰集团的威压下,像个流浪汉般住在四处漏风的废弃工厂,每天忍受精神折磨,一年后终于受不了在工厂内上吊自杀了。
想到这里,倾念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前方几米远的距离,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仔细看去,是韩初雨,倾念急忙向她跑过去:“初雨,你怎么了?”
还没等倾念跑到韩初雨跟前,她身后嗖的一声闪出一个黑影,一把将她抱住。
“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倾念挣扎着。
“放开你?”话音是从躺在地上的韩初雨嘴里传出的,只见韩初雨一手撑着地站起来,另一手拍掉身上的土,得意的走到倾念面前,抬手一巴掌向倾念扇过来。
顿时,五个红色的手指印在倾念脸上浮现。
“你……”倾念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原来初雨根本没有悔意,一切都是为了引她来这里的计谋。
“我?我怎么了?”韩初雨找了一把破椅子,吹了吹上面的土,坐在椅子上翘起腿:“你还真是够傻啊,这么轻易就把你骗来了。”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倾念不愿接受眼前的事实,不住的摇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是你蠢没现而已,沈倾念,都是因为你,害得潇亦不要我了,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倾念只觉得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含着泪问:“到底生了什么?”
“不要再装了,黎业尊和凌启安做的好事,不要跟我说你不知情。”
“他们做了什么?”倾念确实不知道那天黎业尊和凌启安去找韩初雨的事,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全力阻止。
“还装是不是,你这个卑鄙的女人。”韩初雨又一巴掌打过来,目光越过倾念看向她身后紧紧箍住她的暴户:“你还等什么?人我已经给你弄来了,接下来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暴户愣了一下,随即扳过倾念开始怪叫着去撕扯她的衣服。
无名的欲*火在暴户身上燃烧,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他要拥有这个女人,管他黎业尊还是凌启安呢,他现在只想要了她。
暴户力大无穷,倾念躲无可躲,只能拼命护住自己的衣裳。
可一个女人,怎样也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即使拼尽全身解数也只能任人宰割,饿狼怎么可能让绵羊在嘴里逃脱呢。
“嘶啦”一声,倾念上衣被无情地扯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残破的衣服可怜的遮挡着倾念的身体,被扯裂的布条在风中飘舞、丑陋不堪,就像韩初雨的心。
“不要,放开我,暴户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倾念无力的哭喊,绝望吞噬了她。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哈哈哈!我的,你就要是我的了!”暴户眼睛里冒着绿光,简直就是夜里寻觅食物的狼。
倾念抓住机会狠狠咬在爆户的手臂,这一口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咬肌是人体最神奇的一块肌肉,它虽小、但却力大无穷,就算是单薄的倾念也成功的将暴户手臂咬得流血了。
暴户疼得哇哇乱叫,他哪受得了被人这样猛咬,他完全没料到倾念情急之下会咬他一口,捂着流血的手臂大骂起来。
“啪”的一声,暴户盛怒之下甩手给了倾念一耳光,这一耳光几乎是他轮圆了胳膊甩出去的,倾念一个小小弱女子哪经得起他这么大力的打,顿时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也闪现出千万颗小星星,晕头转向的连防卫都忘记了,任由暴户疯狂的撕扯着她仅剩下的一件可以遮羞的衣服。
韩初雨漫不经心的坐在破椅子上看的兴致勃勃,还助兴的叫道:“暴户,她就快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要了她的身体,那么从今往后你想怎样便可怎样,沈倾念她就再也不能逆你的意思,她也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你无从触及的沈倾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