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镇后进入了荒凉的地带,左宫和右狩骑着马,车夫一直戴着很大帽子挡住脸平稳的驶着马车。
车内凌笙歌不知道视线往哪里放,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觉得尴尬。
倒不是因为摸了他的那个那个,而是现被摸的这个男人那个那个不会硬。
担忧了一夜生怕他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此时看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一样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公子,你会下棋吗?”
妖孽君放下手中的书,“你会?”
凌笙歌点头,“五子棋。”
妖孽君从马车中间红木方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棋盘放在桌面上,“来吧!”
“公子会五子棋?”
妖孽君看了她一眼,“你会就行。”
凌笙歌和妖孽君面对面下棋,凌笙歌表示自从她迷上了五子棋眼中就再没别人了。
“等等,我能重走一步吗?”凌笙歌厚着脸皮对着妖孽君笑。
“悔棋?”
凌笙歌听到他冷嗖嗖的来了这么一句的时候打了个寒战。
“不悔不悔,呵呵!”凌笙歌表示在妖孽君面前她悔棋的病已经完全治愈了。
妖孽君几步下来把凌笙歌杀得不要不要的。
当凌笙歌二十连败的时候她掏出手帕挥了挥投降了。
“公子好厉害。”
妖孽君在她挥手帕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的甜香,眉头不由得动了一下。
“衣服脱了。”
……
我勒个去的,怎么一下子从下棋整到脱衣服上去了?
“公子,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妖孽君目光一寒,“滚出去!”
凌笙歌脸颊一抽,这说脱就得马上脱,不脱就让人滚算几个意思?
滚就滚,她还以为通过下棋两个人已经能愉快交流了呢,整半天这感情白联络了。
凌笙歌暗搓搓的想,妖孽君总是让她脱衣服其实是想看到她那让人流鼻血的好身材来刺激他的那里那里吧?
自从昨晚她得知妖孽君的*后她就不怕妖孽君会对她怎么样了。
一个被她揉半天都硬不起来的那个那个根本没有伤她的能力好吧!
凌笙歌突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真是可惜,她身材再好他也无福享用,真是替他惋惜~
看到凌笙歌从马车里出来铃铛吓了一跳。
“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凌笙歌一耸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妖孽君一生气就喜欢让人滚,这是病得治啊!
左宫冷嗤了一声,“笨蛋。”
右狩嘴角勾了一下视线在铃铛的身上扫了一圈。
马车在路上行驶了大半天,中午靠着路边停下。
凌笙歌和铃铛从包袱里拿出馒头吃,一边吃一边看另外几个人坐在路边吃烤兔肉。
妖孽君吃东西的时候看上去高贵不可亵渎,凌笙歌盯着他手中的烤兔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悠然谷好吃好喝了这么多年,一离开就只能啃馒头,看到人家吃肉说不馋太假了。
凌笙歌和铃铛吃了两口馒头就觉得难以下咽,两个人坐在马车上移开目光不去看那烤得金黄直冒油的兔子肉。
右狩看了马车上的两个姑娘一眼,知道凌笙歌不是他能动的他直接把目光瞄在铃铛的身上。
“主子,那个丫头属下能睡吗?”他指了指铃铛。
左宫拿来水壶倒出清水给妖孽君洗手,洗完妖孽君用帕子擦干手扔了帕子。
“随你。”
听到主子的这句随你右狩眼睛都放光了。
“谢主子。”
左宫看到右狩站起身走向马车,“主子,还要赶路呢,那家伙玩起来不把人玩死不会消停的。”
此时铃铛已经产生了危机感,在右狩走过来的时候她身体一抖躲在凌笙歌的身后。
凌笙歌看到右狩不怀好意的走过来,她伸出双臂挡在铃铛面前,“你想干什么?”
右狩看到凌笙歌紧张的样子嘴角勾了一下。
“借你身边这丫头泄泄火。”
“姑娘!”铃铛吓得脸都白了。
凌笙歌没想到右狩还色心不死,她看向妖孽君,“你不管管你的人吗?”
妖孽君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好像没听到她说话。
凌笙歌眼睛瞪大,这人不会这么小气吧?她就算昨天晚上不小心知道了他的秘密,他要报复也冲着她来啊,默许他手下欺负铃铛算几个意思?
右狩此时大手一伸像抓鸡崽子一样抓住了铃铛,“过来!”
“不要!”铃铛尖叫一声往后躲,不过她哪里有右狩的力气大,直接被他给揪下了马车。
看到右狩夹起铃铛就像夹只小狗一样往大树后面走凌笙歌跳下马车去追,没用的跳下来的时候还把脚给扭了。
“放开铃铛,放开她!”凌笙歌一瘸一拐追上去抓住右狩的胳膊撕扯。
她这点力气根本什么都不算,右狩轻轻一扒拉她就一屁股摔地上了。
右狩把铃铛按在地上后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看到那白包子跳了出来右狩眼眸幽深。
“放开我,姑娘,姑娘!”铃铛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吓得眼泪哗哗的。
她在右狩身下就像只苟延残喘的小兔子,只有乖乖等着被人家剥皮的份儿,想反咬上一口都没力气。
“禽/兽,你放开铃铛!”凌笙歌忍着脚疼屁股疼扑过来就去捶右狩。
右狩抓着铃铛的衣服刚要往两边扯就听到远处有人大喊。
“大哥快看,前面有辆马车,还有女人。”
右狩的动作短暂的停了一下,凌笙歌借机一脚踹向他的胯下。
就算她是女人没多大力气,那她也自信这一脚能踹废他,就看他敢不敢站着别动。
铃铛衣不遮体全身颤抖,虽说是悠然谷出来的姑娘可她一直跟在凌笙歌身边,悠然谷主还没来得及找人给她开/苞她就被带出了谷,哪里被男人这样粗暴对待过,此时她吓得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右狩肯定不能站在那里等着被踹,他侧身躲开的一瞬间看到前面路上来了一群人,眉头不由得动了一下。
凌笙歌此时已经快递脱掉外衣披在铃铛的身上,完全不顾自己里面只有一件白色亵/衣。
“姑娘!”铃铛抱住凌笙歌大哭,她也不过才十六岁,经过右狩两次施暴虽然未遂可也崩溃了。
凌笙歌抱住铃铛安慰她,别说铃铛会怕刚刚连她都吓到了。
右狩那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做戏糊弄人,他是真想在青天白日就对铃铛做那种事情。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
铃铛缩在凌笙歌的怀里全身颤抖,“姑娘,奴婢怕。”
“别怕,他要是再碰你我们就同他拼命,大不了鱼死网破。”
凌笙歌看到铃铛头凌乱脸色惨白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看了妖孽君一眼现他正看过来。
他眼中冰冷没有任何感情,在那一瞬间凌笙歌觉得他是在报复她,用铃铛来报复她。
凌笙歌扭过头不去看他,他自己不行怪谁?迁怒于别人他真够出息的。
从大路走过来的那群人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不像好人,大概二十多人的模样每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那群人离很远就瞧见前面有辆豪华的马车,一旁还有两匹一看就知道是稀罕少有的骏马在吃草,最主要是树下有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