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梁鹏冷笑,上了自己的奥迪车。
“哗!···哗!···哗!···”三辆金杯车纷纷关上车门,一路开下山。
顺着盘山公路,梁鹏还顺便露了两手。
半个小时后,奥迪车停在了夕阳ktv门口,后面的金杯车门被拉开,韩宏伟和韩光被扔到了地上。
“哗!”疯狗拉上车门,金杯车缓缓开动,“草,一股尿臊味。”
“韩宏伟那小子尿了?”狂龙望了望窗外的韩宏伟。
“是韩光。”疯狗说着打开了车玻璃啐了一口。
“该不是贼喊捉贼吧!”狂龙阴阳怪气的说道。
“啪!”疯狗一巴掌扇在狂龙的头上,“你特么的说谁?”
“你特么的打我打啥!好歹我也是个大哥。”狂龙抗议道。
“没事,你小弟都在后面的车上呢,不丢人。”梁鹏狠狠的补了狂龙一刀。
“那也不行啊!”狂龙还没说话,老鼠的魔爪已经伸进狂龙的衣服里。
“啊!”狂龙出如女人般的尖叫声:“你个死变态,吓死我了。”
“哈哈哈···”金杯车内众人捧腹大笑。
“待着兄弟们去烧烤摊,今晚我请客!”隔着车窗梁鹏朝后面的金杯车喊道。
城北火车站夜市上的烧烤摊前听了四辆车,一辆奥迪,三辆金杯车。
原本冷清耳朵烧烤摊,突然爆满,整日愁眉不展的老板今天也是没笑颜开,乐得合不拢嘴。
一群人撸串,喝酒,不亦乐乎。
市医院里,浑身缠满纱布的韩光看到叔叔韩富委屈的哭了出来,说到底韩光能在古城区这一亩三分地上混下去大部分是因为很多人给韩富的面子。
“叔!”听到韩光的喊叫声,韩富心酸不已,再看看自己的儿子已经吓得快傻了。
韩富十几岁就从南方到临海市来打拼,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他做事一向谨慎,为人更是八面玲珑,不论黑白两道打点到,不过他却忽略了梁鹏。
“老板,要不然找黄局吧!”韩富的司机提议道。
“行不通。”韩富摇摇头,他深知这些道上的人做事方式,就是齐景山那么厉害的人物也被梁鹏搞的半死,他韩富拿什么拼,更何况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梁鹏是个明事理的人,无非是自己亲自登门道歉,弯个腰而已。
韩富不愿意报警更主要的原因是他知道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的儿子和侄子不对,对方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城北的烧烤摊上,梁鹏在众人的目光下,举起啤酒瓶硬是一股气干了一整瓶啤酒。
“好···”小弟们叫好声一片,纷纷鼓掌。
“啪!”梁鹏一把将啤酒瓶摔在地上。
“哦!··哦!···”众小弟开始起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梁鹏摆了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说完一个打了个酒嗝。
此刻的梁鹏已经是满脸通红,坐在座位上就看见马路上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长男人跟在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后面,女人走路疾速,裙子摆动,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长男人已经朝女人动手动脚的了,“你到底给不给?”
“放开我。”女人不满的喊道。
疯狗拍了拍梁鹏的肩膀,“我跟你赌着女的胸罩是。”
疯狗以为梁鹏是在看那个女人的身材呢!毫不客气的猜大小,看样子上次输了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