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
江家管家一溜小跑进来:“荣昌侯府派人送礼来了。”
“什么?”江家这一屋子老老少少都站了起来。
尤其是江帆更是惊的什么似的:“荣昌侯府怎么……我和荣昌侯可不熟悉。”
原来,那日江采芑去参加春宴回来之后并没有提及荣昌侯家的事情,不只江帆不晓得,就是宋氏也不知道。
“荣昌侯府的大管家亲自来的,带了好些东西呢。”管家赶紧提醒江帆。
江帆一摆手:“你先招待着,我过一会儿就去。”
等管家出去了,江老太太就赶紧催江帆:“你还是赶紧过去吧,这可是侯爷府上,不定能有什么事呢。”
江帆和老太太告辞离开。
江老太太等江帆走了,这才摆出一副厉害状来,一双混浊的眼睛直盯着宋氏:“你给我过来。”
宋氏挪挪挨挨,有些不情愿的过去。
江老太太一巴掌就扇在宋氏脸上:“我打死你这个作耗的小娼妇。”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宋氏被打了耳光,真是又疼又委屈又难受又羞臊,捂了脸眼圈红红的:“娘,媳妇并无错事,为什么娘还要打儿媳?”
“为什么打你?”江老太太一伸手,指尖点着宋氏的额头:“你临来京城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来了就叫老大接我们来,可是你来了多长时间了,也不说叫人送个信,也不说接我,还是老大有些良心,这才接我们来的。”
“娘。”宋氏哪里敢认这个罪名,赶紧辩了一句:“我一来京里就叫老爷接娘来的,可老爷那时候太忙了……”
“老二,把老大的信念一下。”江老太太一看江舟。
江舟一乐,赶紧把那封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信又说了一遍,着重说到信中提及宋氏一直劝着要晚些时候接家里的人来京城,还说京中花费太大,一家子来恐怕不够用的这些话。
宋氏听了都懵了:“娘,我真没,真没说过这样的话。”
江老太太横眉立目道:“你没说过,莫不是老大还说瞎话不成?”
一句话呛的宋氏说不出什么来,江老太太越想越气,指着宋氏大骂:“那是我儿子,凭什么你叫他不接我来,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作耗,老娘就直接撕了你的脸,剪了你的舌头,叫老大一封休书把你休回去。”
“娘,我再不敢了。”宋氏捂着脸不敢再辩,只能委屈的认了错。
“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打今儿起,老娘亲自管帐。”江老太太见宋氏服了软,越的强横。
宋氏低头,小声呜咽着:“娘,家里已经没钱了,前儿差点揭不开锅,还是我回娘家借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