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庆说完摄政王的事情,陈采薇许久未动。
她早先那一丁点冒33头的想法全给扼杀了,她觉得原先她是疯了,竟然有那样不着实际的想头,真是该打。
陈庆见陈采薇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他可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陈采薇一怔。
“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么?”陈庆又问。
陈采薇的脸瞬间通红,她捂了脸跺脚:“爹这话怎么说的?摄政王陛下为人十分通透,和我虽然说过几句话,不过也多是教我如何处理事情的,旁的再没有了。”
陈庆听了这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爹也放心了。”
他又看了看陈采薇整理的那些东西,看过之后,就和陈采薇商量明日抽空去庄子上见过那些异人。
又说一会儿话,父女二人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庆带着陈采薇和陈书奂坐车去了庄子上,三个人带了礼物,一一谢过帮过陈采薇姐弟的那些人,又把陈采薇留在庄子上的东西全部搬回陈家。
就在陈庆三人拜访高老这些人的时候,几个太监带着一行侍从敲响了江家的大门。
江家门房开门见是穿着内监服饰的人,登时吓了一跳:“敢问几位是?”
当先一个尖着嗓子的太监笑道:“敢问可是江家?”
门房点头:“正是。”
太监拱手:“杂家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太监夏恩,特奉娘娘的令来谢过贵府小公子。”
“什么,什么意思?”门房听傻了。
夏恩一笑:“还请通禀一声。”
门房那边赶紧往里通传,正好今日赶上江帆休沐,就立时带人出来迎接夏太监。
夏太监进了正厅,对江帆一笑:“还请请出贵府小公子,杂家特奉娘娘的令,一来给小公子道歉,二来也是道谢的。”
江帆摸不着头脑,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好的想头:“实在不知道夏公公这话是何意思?”
夏太监坐下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大皇子确实在庄子上叫人打了,大皇子那可是皇后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吓坏了,回去就高烧不退,连人都几乎认不得,竟然把打他的人都说错了,其实是贵府小公子经过帮了大皇子,大皇子只知道感激,糊里糊涂的,皇后问询他是被谁打了的时候,就把贵府小公子的名头说了出来,这才叫娘娘弄错了,以致叫人责打了小公子,实在对不住了……”
江帆傻眼:“这么,这么说,我那小儿子没得罪大皇子?”
问出这话的时候,江帆心里直打鼓,只觉得手脚都软的没地方放。
夏太监点头:“可不是怎的?正好昨天大皇子没事了,娘娘又细问一回,才知道错怪了人,这不,赶紧叫杂家带了重礼过门道歉。”
说到这里,夏太监四处张望:“江小公子人呢?赶紧请出来啊,杂家见了小公子好回去复命。”
江帆肠子都悔青了,更是把皇后和大皇子都恨了一回,心说你们怎么就把人弄错了呢,偏生弄错了还弄出那样大的事来,倒叫他把好生生的儿子给过继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