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夜里非常闷热,之前的那场大雨带来的凉爽已经消失殆尽,空气里净是潮湿的味道,似乎新的一场大雨正在酝酿之中。
不但热,而且空气里没有一丝的风,所以被我喷出的那股烟就直直地向上飘去,凝而不散。
可是快要飘到那大树顶的时候,我现那股烟竟然分成了两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拦腰劈开了一样,可是空中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我感到很是奇怪,于是再狠狠地抽上几口烟,然后向着天空吐了出去。
奇怪的事情又生了。
那股烟快要升到树顶的时候,再次被一分为二,变成了两股烟。
任何没有遇见过的事情生一次,可以算得上是奇怪的事情,但是生两次以上,而且还是以一种完全相同的情况呈现,那么就一定不是奇怪那么简单。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顿时也顾不上想那些让我脑袋疼的事情了,站起身来,扔到手里的半支烟,然后向着树上爬去。
爬树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小的时候我在老家只要一挨爸爸的打我就会逃跑,然后找一棵树爬上去躲起来。
因为我当时天真的觉得,只要我爬得高一点就会安全了,因为我害怕高,所以我就会认为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样,不敢往高的地方爬。虽然每次爬高之后还是会被我爸从树上揪下来,但我只是认为有可能我爬的还是不够高,所以下次我就会找更加高一点的树来爬,真的是很有意思的想法。
于是爬树怕久了,我的爬树技术就越来越高,而且树也爬得也越来越高,可是我的恐高却是一直没有改变,甚至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迹象,直到最近的一些经历,才让我极大程度地改掉了恐高的毛病。
一边爬树我一边瞎想,很快就爬到了树顶,呆在最高的地方,我居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真的是很大的进步。
我选择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然后慢慢顺着树枝爬了出去——那里是距离我刚才吐出的烟雾被一分为二最近的地方。
我将两条腿盘在树枝上,然后斜着身子伸出了胳膊,向着一片黑暗中摸索过去。
不出我的所料,我的手果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根看不见的透明绳子。
我试着拽动那根看不到的“绳子”,现那“绳子”居然绷得特别紧,我试了试强度,非常结实,看来这根“绳子”是人为地捆在这棵树上的,可是为什么要往这棵树上系这么一根绳子呢?难道是要晾衣服吗?要是晾衣服的话,未免也栓太高了,不是晾衣服的话,难不成是走钢丝的吗?
我心里一震,对啊,走钢丝啊!困扰我一晚上的那个问题似乎一下就见到了曙光,既然那人不是从地面上和地底下来的,那就只有从天上来了,可是没有人会飞的,但是不会飞不代表着就没有其他的方式实现高来高去的目的。
比如说,走钢丝就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