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金凤还在掂量催生礼的时候,乔小贝已经给两个小宝贝洗完了澡,穿上小衣服,裹上被子,放在了乔春兰旁边。
乔春兰看着两个皱巴巴如红猴子一样的小子,皱了皱眉头,“小姑,他们怎么这么瘦?我明明有好好吃,好好睡,好好运动的啊!”
乔小贝拿着热毛巾给乔春兰擦拭,然后笑道:“体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健康。”
乔春兰想了想,点点头。
乔小贝拍了拍乔春兰的手,“不累吗?睡一会儿吧!我守着你!”
乔春兰笑了笑,默默的合上自己的眼睛。
乔小贝斜倚着床柱,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乔春兰,乔春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接生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乔小贝,扭身出了房门,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位大人笑道:“恭喜主家,贺喜主家,一棵树上两个果,大胖小子到你家。”
赖英笑着递上一个篮子,“谢谢刘婆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刘接生婆接过篮子掂了掂重量,多了两分笑意,嘴里还刺探道:“里面那个小娘子手脚利落,看起来也是接生的好材料,就是面嫩了些!”
赖英那里听不出来刘婆的话中有话,摇摇头,“那是面嫩,是年纪就不大。才十六呢!”
刘婆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般不知轻重,你们做大人的也不拦着点,生孩子不比其他,吓着小姑娘了怎么办?”
刘婆委实一片好心,这生孩子的痛苦和危险性,只有体验过才明白。见识过生产的苦与痛,小姑娘有了心理阴影,就不好了。别的不说,这个时代,那家人乐意绝后?
就算刘婆担心乔小贝抢她的饭碗,这坏人姻缘的事儿,刘婆还是不做的。
赖英闻言就笑了,“别人或许会吓到,这姑娘怕是不会的。年前考大学,这位就是榜,读的就是医学院。”
刘婆恍然大悟,“就是你儿媳妇那个小姑姑!”
赖英点点头。
刘婆摇摇头,“现在的小姑娘,胆子真大!我十六的时候,还只知道满坡打猪草呢!”
赖英附和道:“我也差不多,就别人家的孩子会长,自家就是个笨的。”
刘婆也笑了,“对对对!我娘当年老说我,看看别人家谁谁谁,和你一般大,又怎么怎么了!”
两个半白的老婆子说起这些,倒是有了共同的话题。
赖英说说笑笑的把刘婆送走了,转身进屋换了王惠出来。
王惠一出来,就去扭乔仁寿的耳朵,“谁让你带着小贝过来趟这个浑水的?小姑娘家家的,跑来接生,出去好能听吗?”
乔仁寿打躬作揖,“我的嫂子,这事儿真不赖我!我也是被小贝拖过来的啊!你还不知道你闺女的七窍玲珑心?起床一看你们都不在,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们来这儿了。她穿了衣服就往我家跑,直说生孩子凶险,双生子更危险,拉着我来以防万一。到了地儿,水都没有喝一口,略微烤烤,去了去湿气,就往春兰屋子里面钻。你也知道那孩子主意大,我怎么拦得住啊!”
乔仁寿不厚道的把黑锅甩给乔小贝背,因为,王惠不会拿乔小贝怎么的,但是他再不洗白自己,自己的耳朵,可就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