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寒假,乔小贝就休息了回家那一天和大年初一那一天。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啊!
王惠看着到家就忙,忙完倒头就睡的乔小贝,不舍极了。
“那么拼命干嘛!”
乔仁重拍了拍王惠的手,安慰道:“年轻正是学习和吃苦的年纪。年轻不吃苦,老了吃苦才难受!”
王惠翻了一个白眼,“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弄点好的给她吃,不见贴膘就算了,越瘦的脱相。我这心啊!揪着似的,难受!”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王惠的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王惠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乔小贝,“就要开学了,还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这孩子……”
乔仁重拍了拍老妻的手,“小贝知道分寸的!”
除了这么安慰王惠,乔仁重再不知道怎么说了。
乔小贝感受到脸上有一点湿意,不安的皱了皱眉头,王惠立刻收声,缓缓的离开床沿儿。
已经这样了,再睡不好,可怎么办!
看着老妻的惴惴不安,乔仁重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看着也无济于事,你也睡吧!”
王惠才被乔仁重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床上的乔小贝慢慢的张开眼睛,擦了擦脸上不属于自己的泪珠,叹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让家里人担心了!
乔小贝长大眼睛,思索半晌,还是不忍放下手里的任何工作,看着那一面已经关好的门板,默默的在心底说了一声,对不起!
缓缓的闭上眼睛,乔小贝第二天起了个早,做了两份早餐温在锅里,然后坐上乔仁寿的后座,再一次踏上去镇医院的路。
不过十来天,镇医院的所有器械乔小贝都了解个透彻。
甚至连镇医院的人有时候拿不准,还会拿来问问乔小贝,乔小贝突然觉得自己就圆满了。
乔小贝这边没有闲着,那边王国栋更忙!
1978年12月底,南边就已有22.5万军队集结在这里了。
而且早就有了新的军规:不前者,杀!临阵怯逃者,杀!延误战机者,杀!投敌叛变者,杀......
十杀令一出,军营的气氛空前紧绷。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所以,王国栋收到乔小贝的包裹的时候,很是诧异。
上面娟秀的字迹,和乔小贝这个明显就是女性的名字,一时间就让这群向上弦的箭似的,被绷得紧紧的兵哥哥们沸腾了起来。
王国栋就算战斗力惊人,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抢夺了胜利的果实。
男人总是粗鲁的,一个纸箱子很快就被拆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