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洗过了……”这个人是有问题吗?苏浅急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如同一把钳子般的把他紧紧的钳住,她的力气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瘙痒一般的,一点用也没有。
“那看我洗。”霍敬尧揽过了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就往浴室走去。
“怎么?不敢看……嗯?”霍敬尧把她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她纤细的身躯坐在宽大的洗手台上,显得特别的娇小可人。
金属皮带解开的时候,出了清脆的声音,苏浅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点也不含糊的脱下了裤子。
她才不是不敢看,她怕看了长针眼,这个混蛋。
浴室里灯光柔和,透过氤氲着的水气,依旧可以看见他每一条结实健硕的肌理,线条漂亮流畅得令女人心眺加速,苏浅看着却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背影再一次的让她想起了初见时,因为他的肩膀很宽,宽得有点不可思议似的。
从小时候看到她的爸爸,在仅有的一些记忆之中,爸爸的肩膀总是垮着的,或者是因为他太过伤感了,所以当她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时,便被他又宽又平,线条漂亮结实的肩膀给吸引住了,有着这样肩膀的男人穿西装特别好看,好像可以带给人足够的安全感,可以依偎,可以信赖。
可是事实证明她有多天真,总是要遍体鳞伤之后才会知道有的人是不能看表面的,正如这个皮相诱人的男人,其实是副穿肠毒药。
正当她怔神呆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深麦色的身体上沾满了水珠,从他结实性感的胸肌往下一点点的滑,他的长臂撑住了洗手台,将她困在了他的身体中,墨一样沉郁的瞳仁深处闪动着耀眼的花火。
“在想什么?”男人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着,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
“在想,你……”是的,她在想他,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的,那该有多好,不曾被伤害,不曾失望,不曾伤透了心,那眼前这个男人她就会一直爱下去吧。
“是吗?”他低下头,慢慢的亲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长臂一卷抱起了她走了出去。
柔软的被子上,她的长散开在他的身上,热切而缠绵的吻搅动着空气变得燥热无比……
“这个……你……”苏浅轻轻的喘息着,她努力的伸出了手臂,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拿到了男人的眼前。
霍敬尧看着她小手上拿的东西,眼色暗沉,声音也变寒气四溢起来:“你不想要生我的孩子?”
他瞳孔里的光在收缩着,这是他怒的先兆,苏浅咬着唇轻轻的说着:“我还太年轻了,如果想要一个孩子,我想要过两年……”她真的想在过两年有一个孩子,那时候她的心智已经足够成熟,可以找到一个真正可以信赖值得她真心付出的男人,那个时候她会想要一个孩子,那应该是最美好的事情,但是肯定不是这个男人。
因为他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糟透了。
霍敬尧听完了她的话,脸色慢慢的缓和起来,她不想现在生孩子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现在生孩子可以完全打消她离婚的念头,她是个心软的小东西,有个孩子在的话大概会比几个保镖跟着都更有效果,那是一条最完美的锁链,让她这辈子都无法挣脱开来。
“你觉得合适我用吗?”他的手拉着她的小手,慢慢往下……
一夜到天明,天明的时候她才沉沉睡去。
可是霍敬尧的电话却开始震动了起来,就算只是在远远的震动,他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光裸着身体站起来,拿起了落在地毯上的手机,看到了电话号码时,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尧,你什么时候到?她呢?我妈咪已经在医院住了两天了,可是都没有见到她来,你已经答应过我的,你是不是要反悔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万分,似乎带着颤音,更有些哽咽。
倒是演得真像一个孝顺的女儿,只是白晴的肾一点毛病都没有,她竟然变着法子想要把它割下来,真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她还没起来,十点的手术,现在还早让她再睡一会儿。”她在急什么?霍敬尧的声音低低的,似乎有意小声说话,并不想要吵到刚刚睡着的小女孩,她已经被榨干了,连一滴也不剩的被榨得干干净净的。
电话那头的言真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带着还未来得及消退的情浴,不用猜都能知道昨夜生了什么事情,苏浅那个小践人口口声的她不要霍敬尧了,全是在骗人。
为些原本是属于她的,通通是属于她的,全都是因为苏浅的出现,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抢走了。
压抑着快要爆炸开来的情绪,咬着牙警告自己不要冲动让这的完美计划毁于一旦。
“我等你……你也知道,我妈咪她很危险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了,尧,念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言真已经没有办法了,她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跟他说,试图换回他的一点往日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