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陷入他的手腕,似乎连血管都划破了似的,尖锐的痛却以无比刺激的形式传入了丹尼斯的身体里,他兴奋的喘息着,用力的扭动了一下脖子,颈骨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苏浅的的胡乱的挥舞着,那双清澄如水的眸子往外突出,腥红的血丝一点点的渲染上了黑白分明的眼眸,脸颊鼓起,用力的呼吸着可是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掐断掉了,就如同掐掉了她最重要的命脉似的。
“可以咬得再用力一点,我喜欢……”声音阴沉却有压抑不住的兴奋,韩夕好像都可以听到苏浅颈骨传来的咯咯咯的声音,他一面用力的咬着一面伸出探向了丹尼斯的腰间,那里有个深褐色的枪套,里面有一把手枪。
“别玩火。”丹尼斯依旧还在兴奋之中,手慢慢的松了下来,他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想真的要弄死苏浅,因为叶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游戏规则他还是要守的毕竟他只是个外援,这里不是他的主场。
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之时,苏浅整个人都觉得好像从死亡的的黑洞之中爬了出来似的,涨红的小脸慢慢的开始变成了粉红,再慢慢的褪去变成了苍白一片 ,脖子上的两道手印变成了深紫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差一点点,如果这样的力度再多钳住她一分钟,或许她就真的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霍敬尧坐在办公室里,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来找寻那架直升机的方向,毕竟那么大的一架直升机在这城里飞来飞去的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岑远风就算是即刻动身至少也要十个小时,他等不及了,一颗心好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似的,又好像爬满了千千万万只的蚂蚁,第一只都在伸出了尖尖的利齿啃噬着他的心,整颗心脏被咬得千穿百孔。
怕她的危险,怕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不她身边她会害怕,怕她有危险的时候他来不及救她自己会害怕,所有的情绪复杂的搅动着,让他的心绪不得安宁,让他的心跳忽上忽下的难受。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看到方正冲了进来之后,霍敬尧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面色冷竣浑身散开来的强大气场快要让人不敢靠近。
“应该是在以前曾经想要劫持夫人的那座山庄里,因为那里突然多了些身份来历不明的外国人,而且都有武器。”要查一些事情真的不会太慢的,以前有鬼爷,现在鬼爷死了自然还有另人,而且还有张家也用尽了所有的人他们也是吃这一行饭的,这个结果会这么快出来并不奇怪。
“带上所有的人,把那里给我围起来,连只苍蝇也不能飞出来。”带上所有的人是什么概念?方正冷冷的笑了一下,张衍霖把所有的人现在也并到了霍敬尧的手下了,要围座城都不是难事,围一座渡假山庄算什么事?估计车子到路上都得堵得走不动,不过现在他家大BOSS正在火头上这些道理也不会多想的,他这个特助还是命苦的,要从中安排呀。
他还没有说什么,眼前人影一晃,就像是大变活人似的就消息了,速度快得吓人。
他的手臂上还带着伤,骨头里卡住了的那颗子弹他只是让医生来到了办公室帮他取了出来,甚至不打麻药的就这样划开手臂用镊子夹出来,再生生的缝上,他不能打麻药再痛也不能打,因为打了会有短暂的行动不便,缝合好的伤口包着雪白的纱布,开车里血水从里面渗了出来,染到了衬衣上面,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如疯如魔的往那座山庄的方向赶过去。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丹尼斯看着韩夕无措的拍了拍苏浅的肩膀,一脸的紧张,他深绿色的眼眸之中泛着旁人无法看懂的光。
“邻居,朋友,伙伴,哥哥,许多种关系,你不会懂的。”这样的男人带着一群跟野兽一样的人到教学里抢人,并且凶残的几乎把苏浅掐死,他怎么懂得人与人之间美好的感情呢?
“她是霍敬尧的女人是吗?听说她的男人是最强的,曾经扫荡过全球的金融市场,我倒真是想看看你对他有多重要,他肯为你花多少钱,例如霍氏或者是他的命,你猜他会不会给?”丹尼斯看着两个年轻人好像是看着弱小无助的猎物般,眼神之中除了冰冷就是戏谑。
“他不会的,我跟他离婚很久了,他有喜欢的女人不是我……”因为刚刚被他狠狠的掐住了喉咙,现在她说一句话整个嗓子都痛得好像长满了荆棘般的,几乎张不了口,甜美的声音也不见了,沙哑粗糙得如同老妪一般。
“中国的女人这么喜欢骗人吗?我们在离开的时候,他可是了疯的往前冲。”就算是从直升机上往下看都不会看错的,因为那毫不顾忌一切的往前冲如同一只最迅猛黑豹似的男人只会是霍敬尧,有这样的对手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