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妮只得停下脚步,将自己从几个佣兵团成员内心中读到的零星信息告诉给老矮人。
“摩拉丁的胡子啊!”老矮人托达克难以置信地道,“我们矮人中也有这样的败类?”
“不然我之前带领的那只运送新式武器的精锐部队,怎么会莫名其妙被卓尔和恶魔狙击呢?”布洛托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
小侏丘,侏儒的监狱内。
忙乱的侏儒们正在狱警的带领下做早操,做完早操后,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并且各自盘算接下来一天的游戏戏码,究竟是斗智斗勇,看如何越狱成功和阻止越狱的好,还是无所事事,用休闲轻松的方式一起打一天的牌,并且相互吹嘘各自的英勇探险事迹好。
不过,侏儒们的早操很快就被达拉等人的到来打断了。
“达拉!”包迪拿早已高兴地扑向了达拉,“你是来看我的吗?他们是谁?”
“包迪拿,先让一让,我回头和你说话。”达拉道,轻轻扒拉开侏儒,朝领自己一行人过来的侏儒皮修说:“凡达尼雅在哪里?”
“她不在这里,”皮修道,“这边是大操场,她前几天趁守卫不备的时候,试图蹭掉手指间的粘胶,被我们重新关了禁闭。”
“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达拉道。
皮修领着众人来到一排地洞前,并伸手一拧地表的机括,只见这排地洞的其中某一个地洞的顶门便打了开来。
达拉等人走了过去,从上往下看,只见精灵凡达尼雅正平躺在一张略显狭小的床上,双手被束缚在两只手套似的铁箍内,嘴巴里则捆着一根带铁球的口罩,使得她无法挥舞手势,念出咒语。
见达拉等人在上面看着自己,凡达尼雅用略带屈辱的伤心目光迎上了达拉的视线,仿佛在说:“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达拉有些难堪地掉过头,看着娇妮,问道:“除了这种物理办法,就没有别的方法阻止她施法了吗?”
“这是最有效的。”娇妮道。
“我们现在有话要问她了,”达拉又道,“能不能先放她起来?”
“给她施放一个麻醉术法就可以了。”娇妮道。
话音刚落,娇妮身后已经有这方面的术士匆匆几步上前,朝凡达尼雅施放了一个麻醉术法,令对方处于半酥麻的状态之中。
达拉挥挥手,侏儒皮修启动又一个机关,将地牢里的大床升了上来,并用钥匙打开了拴住凡达尼雅的铁链和嘴里的铁口罩。
凡达尼雅双手和嘴巴取得短暂的自由后,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用手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和秀,抿了抿嘴唇,然后静静地看着达拉。
达拉的心砰砰乱跳,不由自主地再次想到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疑问:那天,救他的那个女人,是凡达尼雅吗?
“凡达尼雅,今天我们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达拉一面开口道,一面考虑着最合适的措辞,顿了顿,还是直接问了出来,“你把‘恶魔之魂’藏哪儿了?”
“什么‘恶魔之魂’?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凡达尼雅果然否认道,但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嘲讽,似乎在说: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别装了!那天和我在一起的人,除了你,没别人了!”达拉忽然脱口而出道。
他想起来了?凡达尼雅一惊。(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