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正端着最后一个汤出来，见南风啸一脸的寒气，也吓得不敢多说话。

大人说话的声音太大，朵朵被吓到，从椅子上爬下来，跑到莫菲身边。

“妈妈，不哭，朵朵爱你。”朵朵用粉拳替莫菲擦着眼泪，莫菲看着她，眼泪掉得更厉害。

一把将孩子抱起，哑着嗓音道，“爸爸，苏姨，我们先上去了，你们慢吃。”

莫菲离开后，莫向阳才缓缓坐下来，双手抱住头。

“我这个父亲做得真失败！”

苏萍抱着他，眼角流下一行清泪，“你做得很好，只要莫菲有了归宿，阿啸就不会再对莫菲有其他想法。这个家就会一直走下去，向阳——”

莫向阳抬起头，握住苏萍的手，深情地问，“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苏萍愣了，她被莫向阳眼中真挚吓得说不出话。

一直陪着他？她可以吗？

“向阳，如果有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苏萍期待的看着莫向阳，等着他的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想到莫向阳知道真相的那刻，会恨她入骨，她的心就莫名抽痛。

可是，她的心不是早就死了？跟着那个人一起死了，怎么还会痛？

莫向阳不解，摸着她的脸，低沉道：“我只想你快乐，如果原谅你，你能快乐，那么为什么不呢？”

莫向阳的话拨动着苏萍脆弱的神经，她感动得一下子扑进他的怀抱，哽咽的说着，“你会恨我的，你不会原谅我。”

只是，她说的很小声，莫向阳没有听到。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越这样，她心里的愧疚就越多。

她的心，不会安的，她也不会快乐。

……

南风啸开车一路飚了出去，什么红灯绿灯完全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