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慕时念的老公吗?你是在国外生活长大的吗?什么叫合法国外教育没教你吗?只有合法的丈夫才能叫合法!你只不过是念念的债主,凭什么说合法出现在她的跟前?”
沈程程顿时来了劲儿,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大叔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缠着他家慕时念不放!
“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念念肯定有着非分之想!如果平常关系的话,怎么可能会送她一个上百万元的名牌包包?只有她那个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是高仿的!你连上百万元的包包都送得出手,还骗她50万元,是为了什么?你想在念念身上得到什么?明知道慕时念结婚了却缠着她不放,你知道不知道,要是她在外面嫖鸭被她老公知道,她那个变态老公会打死她的!慕时念的老公牛逼得不是你这种普通人可以对抗的,你识相的还是早点拿了钱滚蛋别再出现在慕时念的跟前!”
沈程程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口中不断地喷着白色的雾气出来。
可见天气寒冷得很。
“我是什么人?你看了名片不就知道了。”
薄司深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的寒意,在沈程程的耳畔扬起。
随即,一张烫金名片出现在了沈程程的手里。
沈程程一愣,随后垂眸,看着手心上的名片,满眼错愕地瞪眼……
“这……这……这慕时念老公的名片怎么会在你手上?你不单止是做鸭的,还是一个小偷?这张名片是烫金的,一看就是纯金制作!”沈程程看着那名片,那上面写着薄氏集团总裁薄司深。
他在大哥的皮甲里看过薄司深的名片,和眼前这一张一模一样。
他记得大哥沈非墨说过的,薄司深的名片制作一张需要高达上万元的成本,而且行不多,是纪念版来的,也并非任何人可以得到薄司深亲自派送的名片。
而且薄司深是一个神秘的男人,他也只是在沈非墨那儿听到了一些,想深入知道时,沈非墨却不说话了。
真的很神秘!
现在黑车大叔手上有薄司深的名片,看来这个大叔不是一般的牛郎大叔!
看来慕时念这下子麻烦了,惹上了一个鸭子,还认识她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