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你怎么样?疼不疼?哪里摔到了?”柳柱一个纵身从树上跳了下来,焦急地抱住摔得四脚朝天的苏小艾。
苏小艾揉着屁股和后腰,一手在柳柱身上轻轻捶了一下,“都是你,让你下来,你不下来。”
柳柱脸上全是愧色,眼眶都红了。
“没事没事,一会儿揉揉就好了。”苏小艾连忙安慰,紧跟着吐槽自己,她是越来越对这小子心软了,真跟自己养儿子似的。
柳柱撇过头,将苏小艾拦腰抱起,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家走去。
苏小艾搂着柳柱的脖子保持平衡,看着柳柱不苟言笑的表情,突然觉得很陌生,跟傻乎乎的柳柱完全不一样。
如果柳柱是个智力正常的孩子,估计一定魅力四射,迷倒一大片。
柳柱抱着苏小艾如若无人地从后院穿过,直接回了房间,关门、上锁,留下柳玉一脸的不解。
这两个人出去一趟,回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所以,柳玉继续沉迷在他谁也不懂得世界徜徉。
苏小艾被柳柱扔到床上,看着粗鲁,其实并不疼。
柳柱从抽屉里拿了之前准备的跌打酒,面无表情地向苏小艾走来。苏小艾被柳柱看得心里毛,这傻子难道也被人穿越了?
“我……我自己来就好。”苏小艾本想女王似的命令,但出口的声音怎么听都跟小媳妇似的。
柳柱霸气侧漏,直接将苏小艾掀翻。
“呀!你……你干什么?脱……脱我衣服做什么?放手……我自己……啊……轻点儿!”苏小艾绝望地被柳柱单方面压制,死死地压在床上不能动弹,还是脸朝下的那种!
柳柱也不算太傻,脱了两人的鞋子,还放下的窗幔和帐子。
毕竟是冬天,苏小艾被强行脱掉了棉衣,只剩下一片肚兜围在胸前,冷飕飕的风从背上穿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仅如此,柳柱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肌肤上磨蹭着。跟平时按摩的感觉完全不同,从柳柱掌心传来的体温几乎要将她灼伤,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莹白的肌肤泛起粉红。
孤男寡女……什么想法的……
想起周荷花的话,苏小艾整个人都不好了,死死地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装死。
可形势不由人,柳柱接下去的动作,让苏小艾几乎抓狂,只想拿块板砖敲死自己。
“喂,你做什么……”苏小艾揪着襦裙,死也不妥协。
柳柱也很执着,大半个身子固定住苏小艾,一只手抓住襦裙的边缘,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把它扯下来。
柳柱的武力值完全不用怀疑。
苏小艾虎视眈眈地盯着柳柱,一刻都不敢放松,弱弱道:“……那里没有摔到,不用擦药了。”
“我是你相公。”沉默了半天,柳柱终于说了一句话。
但这话是神马意思?谁能给她解释解释!
我是你相公,所以就算脱光也没关系?
苏小艾愣神的间隙,柳柱一把扯下苏小艾的襦裙,连带着里面的亵裤一起给扯了下来。
冷飕飕的风告诉苏小艾,她从来没有让第二个人看过的翘臀,就这样失守了!
呵呵,上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小艾安慰自己。
可背后那傻子的呼吸越来越重,落在她身上的手越来越不规矩!
尼玛!谁跟她说这是个傻子,她就跟谁急!
“娘子……娘子……”柳柱再也舍不得移开眼睛,娘子的身上好像闪着金光,还有好闻的香味儿,肉也软软的,好舒服,好像捏捏看!
苏小艾趁着柳柱意乱情迷,飞速地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警惕地瞪着柳柱。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连傻子都不例外!
手底下的美好顿然消失,柳柱也瞪着苏小艾。
我去,你还有理了啊!
苏小艾气结,紧张地拉着被子,论武力值,十个她都不是柳柱的对手。
柳柱双目充血、呼吸沉重,像一匹饿了三天的孤狼盯着他的猎物,随时准备冲上去在猎物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你……你冷静一点儿……喂喂……”苏小艾的叫声消失在柳柱的口中。
娘子的唇好软。
钻进被窝,双手扣住苏小艾,让苏小艾挣扎不得,本能地攫住了苏小艾的娇唇,却呆呆地不知如何动作,舔咬、啃噬、吮吸,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苏小艾感受到一个火热的身躯在身上磨蹭着,衣服彻底被扔到床脚。
和亲密的人肌肤相亲是兽性的本能,柳柱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仿佛得了肌肤饥渴症,渴望最大面积地与苏小艾接触。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