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儿子确实被下药了!”刘雨瑶淡定的、一字一顿的说着,说完不忘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估计也该醒了。
“大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你,你来说!”鲍伟没有搭理陈雅静,直接看着宁馨,让她来说,六年了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被儿媳妇绑到的事实!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宁愿相信面前这个小丫头的话语。
宁馨站起身,双手插兜,然后淡淡的说:“我说?好,那就我说!我们三个起先是在雨瑶的酒吧聊天,然后您的儿子打电话给他的老婆求救,您儿子的老婆挂断电话就跑了,等我赶来的时候,我在鼎元的大堂看到尊夫人拉着您儿子的老婆,不让她走,我到了之后您儿子的老婆把人甩给我,自己上了二楼,我怕她出事也跟上来了,来到这的时候就看见您儿子裸露着上身,您儿子的老婆把李思尔踹翻再地,至于生了什么,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问问您的夫人吧!您夫人到了这以后就嚷嚷着您儿子的老婆是小三,怎么的,鲍司令,您那可爱的小孙子还是私生子?”
宁馨饶了一大通最后反问着,相信以鲍伟的头脑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像这样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忌讳的就是私生子一说,自己这一下无疑给了鲍伟很大的压力,你要承认姚乐怡是小三,那么你的孙子就是私生子,你要说你孙子不是私生子那么姚乐怡就是你的儿媳妇,多简单的事!
鲍伟听了来龙去脉,虽然有些无语,这儿子、老婆乱七八糟的但是也听明白是怎么是回事,然后转头看着陈雅静,自己很不想相信宁馨的话,可是再当他看见陈雅静那一脸的表情,心里全明白了,还说什么,那一脸的害怕就已经出卖了她,本来以为她已经学乖了,可是……
“你们是哪个报社的?”鲍伟没在去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那几个记者,这时的记者心里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这后来进来的三个人,明显不是自己这些普通小老百姓所能抹黑的,就算是自己是被……可是明显胳膊弄不过大腿,几个人纷纷站起身,点头哈腰的要走,
孟阳毅直接拽走了一个人的工作证,看着上面的字令他很火大,一句话不说直接扔给鲍伟的怀里,就算女儿在不认自己,在不原谅自己,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妈,孟阳毅看着女儿的身影,心里难受到不行,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也不会弄得这个女儿……
鲍伟接过工作证,看着上面的字,崇阳杂志,转头看着李思尔,这个地方李思尔应该比谁都了解,这是她哥哥的杂志社,“思尔——”
李思尔看着这一切,无话可说了,一步错过,步步错过,就算自己怎么算计,如今都已经没有办法来重新来过了,
“老婆,我……我没做……”这个时候鲍雨泽也醒了,赶紧坐起身来,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姚乐怡笑着摇摇头,够了,有了这个男人什么都够了,体贴的拿着男人的衬衫,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他穿衣服,没有说话。
鲍雨泽看看四周的人,呵呵,真特么丢人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一直都处在犹豫不决,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做了,以往想说却被媳妇儿压着不让说,今天那就索性都说出来吧。
“爸,以后那个家我不回去了,你有二妈就够了,也别再让二妈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也别拿看孙子为理由,以前不说是因为乐怡不让说,还有我妈那边不同意,如今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就这样吧,你们都走吧,我跟我媳妇累了,歇会儿!”鲍雨泽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轻松的让鲍伟差一点站不住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那脾气属驴的,看着儿子那一脸的疲惫,没在逼他,“思尔,这事儿我会跟你父亲好好谈谈的,老孟,你放心,这事儿我给你个交代,先散了吧,孩子累了!”鲍伟说完出去了,陈雅静看着男人出去了,也赶紧小心翼翼的跟上。
李思尔看着那三个记者,扭头也走了,孟阳毅看了看女儿那边,可是姚乐怡失踪没有看他,叹了口气也出去了,三个记者也摸摸鼻子走了,宁馨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不过好在姚乐怡还有那个男人,
“乐子,我们先回去了,改天联系!”
“嗯,去吧,谢谢你雨瑶!”姚乐怡看着刘雨瑶和宁馨,对宁馨不用说谢谢,他们之间不存在那个。
“傻了吧,好好照顾你爷们,我们先走了。”刘雨瑶拍拍姚乐怡的肩膀跟着宁馨一家三口也出去了,此时屋子里就剩下鲍雨泽和姚乐怡,整整几年的委曲求全,终于在今天彻底结束了,以后不用再担心媳妇为难等等那些有的没的了。
虽然鲍雨泽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儿时的英雄,可是自打母亲第一次去世之后,自己这心里就无限的憋屈,总觉得母亲没有那么容易就死掉,后来真相大白,善良的母亲没有去追究二妈的过失,而是让自己保证不去难为他们,好,那么自己就答应,母亲去世的时候一直希望自己能跟父亲重归于好,到底母亲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可是……一切都晚了!
鲍雨泽一把拽住女人搂在怀里,精准无比的吻上了那双娇唇,辗转反侧,低沉的说着对不起,一遍一遍的呢喃,姚乐怡哭了,搂着男人无声无息的哭着,这些年自己的苦谁又能知道,为了给儿子一个积极向上的环境,每次回去都要赔笑,还有忍受,每一次回去自己的心里跟刀子割一了下似的,巨疼!
鲍雨泽温柔的问着姚乐怡脸上的泪,边吻边说:“乖……不哭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压抑、忍受了,乖……”
三吻两吻,气氛不对劲儿了,本来鲍雨泽体内就残存这那点药性,这搂着媳妇,媳妇又是这个状态,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对付姚乐怡,自己至少有一百八十种手段。
狂烈的激吻将暴雨后的空气渗入了她的嘴里,她轻啜着快要不能呼吸,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个男人给吃下肚子去似的。而他,粗粗地喘息着大力地啃噬着她,那动情汲取的样子,如同一只不知餍足不知疲惫的山间怪兽,非得靠她口中的###才能存活下去似的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