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也露出了笑脸,咬了一口苹果,“杨叔叔,我刚才好怕,谢谢你,我刚才作了一个决定,”
杨定抚着小宝的头,“沒什么,不就是摔一跤吗,小宝,你做了什么决定,”
病房里的人都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大人,他想要说什么。
小宝表情严肃的说道,“以前我最喜欢严阿姨,我还说了,我长大了要娶她,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严阿姨,你嫁给杨叔叔好不好,”
宁远红带头扑哧笑了出來。
杨定微笑看着严素裙,两人什么话也沒说,都默默看着对方,仿佛许久沒见的老朋友,仿佛经历过太多波折的伴侣。
这是杨定第一次牵严素裙的手,仅仅是牵手,但杨定心里的紧张不压于和陌生女子上床,因为严素裙太完美了,能碰到她的手仿佛也是一种奢侈,一种赠予。
杨定在医院住了三天,三天之后,严素裙接他离开医院。
两人的身影靠得很近,严素裙的长裙飞扬、秀摆弄,不少人回头看着这对恩爱的恋人。
严素裙小手轻轻用了用力,“杨定,现在陪你逛街,晚上到我家吃饭,我给你做菜,”
杨定的大拇指在严素裙手背上拨弄着,“好啊,不过到时怎么和你爸讲啊,今天我又是以什么身份去你家里呢,”
严素裙泯了泯嘴,笑道,“去你的,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平时不知道你给我爸灌输了什么思想,他巴不得我和你……”
“我和你什么,生孩子,”
“杨定,你有沒有正经的,巴不得我和你谈恋爱,”
严崇喜今天七点半回家,杨定和女儿孤男寡女在家里,他一点儿也不生气,而且问都懒得问了,他心里知道,两人应该已经合好了,把细节问出來难免年轻人尴尬。
严崇喜是吃过饭的,所以杨定和女儿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严崇喜便轻轻敲了敲门,“杨定,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谈谈,”
严素裙此时正告诉杨定,她每晚都会把杨定送來的大兔子揍一顿,然后抱着睡觉。
羡慕啊,杨定非常羡慕这只大兔子,它不知道和严素裙的双峰亲密接触了多少回,自己呢,这么久了,居然只是碰到了手,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
“小严,你爸找我,我出去一下,”
严素裙瞪着门口,心里想着,老爸怎么当起电灯炮來了,沒见自己和杨定在私聊吗,烦不烦呀,“去吧去吧,晚上陪我看电影,”
杨定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以后讲道,“不知道看电影能不能摸摸你的腿,我想比较一下,”
关于汪紫涵和田晓洁,杨定在医院便做了解释,和严崇喜所讲一样,至于严素裙相不相信,现在看來,已经沒有太大问題。
严素裙故意捞了捞裙角,“呵呵,想摸呀,不给,你还是摸你那个残废的邻家小妹去吧,”
严崇喜倒不是故意把两人分开,而是有正事儿和杨定聊。
白维维的事情已经定下了,免职,白展鸿的事情经过陈卓榕书记和彭开源市长的周旋,最后决定免去白展鸿的实职,涉及贪污的所有金额全部上缴,到邻县人大常委会当一个正处级的副主任。
杨定听了不免有些失望,“严书记,白展鸿这些大的事情,居然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处理,我有些不服气,”
明明犯下这么多的错误,居然还能去人大当领导,虽然沒什么实权,不过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严崇喜拍着杨定的肩膀,此时杨定已经真真正正成了自己人,自己家里的人。
严崇喜说道,“有些事情不可能以你个人的意志为移转,市里领导考虑着方方面面,沒有把白展鸿调到别的地方任县长、区长,这事情已经很圆满了,别抱怨了,我心里不也有气吗,行了,说说你吧,你走还是不走,”
试点马上结束,而且三桥镇现在沒有书记,人社局长的职务严崇喜也一直给杨定留着,现在沒有了压力,什么招商任务已经不重要了,严崇喜一句话,下星期杨定便可以去人社局主持工作。
杨定知道严崇喜在暗示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去另一个平台展示自己的才华。
虽然白维维沒资格再找自己的麻烦,不过杨定认为,白维维所讲沒有错,自己确实沒有完成自己领下的任务。
杨定说道,“严书记,我不想调到县里的机关去,我想继续呆在三桥镇,”
严崇喜看着杨定,这小子犯傻了吧,自己上回便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在三桥镇留下,提拔一级也不可能当上党委书记,而去人社局,去了便是党组书记、局长,这可是为他在仕途上的展,节省了最大的时间。
“杨定,你在想什么呀,这是个机关,要是你选择三桥镇,你的进步速度会放缓,你知道吗,”
杨定傻傻一笑,“严书记,进步对我个人而言不重要,三桥镇的招商工作我是分管领导,这个目标任务我是签字认可的,现在任务沒完成,我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