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壮汉把棍子扔在了地上,三联社的名头在丰台县那就是地下势力的天,谁敢招惹呀,除了三联社,剩下都是些小打小闹的。
这人心跳加速,谁会料到找一名当小官儿的麻烦,居然碰上三联社的头头了,大炮的名头可不弱。
“炮哥,我们错了,我们也是受别人的唆使,炮哥,真对不起,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看了看同伴,小声说道,“快走,”
“站住,我有同意你们走吗,”
大炮一声命令下,两人马上愣在那里,“跟我进來,找你们谈一谈,”
就这么放两人走了,杨定那里怎么交待呀,难道说两个家伙喝醉了酒认错了吗,妈的,敢找杨定的麻烦,这两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贵海沒有回头看外边儿的情况,要是他回头看去,肯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低着头跟在杨定后边儿,一直到了包间,还是相安无事儿,刚才那两人就这么不见了,也沒追过來,也沒在后边儿大吼,陈贵海心里有些沒底。
还是曲瑶帮陈贵海问了一句很想问的话。
曲瑶说道,“对了杨局,刚才那两人可不是好人,你那朋友能处理好吗,”
杨定笑眯眯说道,“我想应该沒问題吧,要不那两人怎么还沒追上來,不管他们,扫兴,曲主任,让他们上菜吧,”
杨定都这么泰然自若,其他人也放松了心情,只有陈贵海,心里仍然在琢磨这事情,难不成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夏泉不是说了,他找的两人在丰台县还是混得不错,怎么杨定随意安排一个人便打走了,这不科学啊。
陈贵海心里一直放着这事情,晚一些夏泉还要过來,真不知道他來了作何感想,当时说得好像杨定可以马上被击倒在地,鼻出鲜血,趴着起不來。
“陈组长,想什么呢,大家伙在等你喝酒了,”杨定笑着说道。
陈贵海马上思维回到了桌上,见大家都举起了杯子,马上也端了起來,“哦,沒,沒想什么,來來,头一次和杨局喝酒,这么好的酒,我可得多喝点儿,”
陈贵海心里就呐闷儿了,听夏泉讲,这杨定很有原则,美女财富好像都不看重,可他哪里來这么多钱的,这酒至少也是几千块一瓶吧,就这包间价位也不低,靠工资,他吃得起吗。
饭局并沒有中断,而陈贵海自然得给在座的人汇报这一个半月的学习体会,把一些重点讲出來。
陈贵海讲得义正严词,而且说到什么贪污受贿、中饱私囊更是愤愤不平。
杨定点了点头,作了一个总结,“是的,陈组长这次花这么长的时间,沒有白白浪费,应该学,明天下午全局召开一次职工大会,把这些精神都传达一下,曲主任,你找陈组长要一些材料,制作成文件到各个办公室,还有咱们局下属的医院,”
“各位,我到卫生局來,一不求财,二不求稳,三不求官,能不能赚钱,能不能以后升迁,这不是我考虑的,我可以这想说,我就沒想过,我在这位子上坐着,就要把方方面面的事情处理好,日常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特殊的事情咱们特别解决,不过谁敢來忽修我,谁敢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就别怪我不客气,”
听到杨定严肃的说起他的执政风格,大家伙儿都不敢说话,一个喷嚏也不打,竖着耳朵听着。
“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认真做事儿的人我就喜欢,凡是要动歪脑筋的,别撞到我枪口上來,我以前在三桥镇就管理过纪检工作,陈组长,和你现在这职务的性质差不多,不过工作方式还是有区别的,你的方式是出了问題解决,我的方式是问題沒出來之前,便已经解决了,要是真出了问題,那不是解决问題就行了,我可是要办人了,”
杨定看了看几人,除了曲瑶,别的领导都听得一脸苦水。
杨定手机短信來了,低头看了看,是大炮來的:杨定,问出话了,这两个家伙是有人故意想扫你的脸,叫來找您麻烦的。
杨定把短信回了过去:拉进來。
杨定拿着杯子碰了碰桌上一道菜盘,几人一下子就像从梦中睡醒似的。
杨定今天只是想好好儿吃顿饭,好好儿聊一聊,让局里的领导们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以后不要來碰钉子,不过既然有人看自己不顺眼,自己也不介意还以颜色。
杨定说道,“喝酒吧,该说的都说了,咱们不聊工作,”
陈贵海端着杯子,“对,对,聊点儿别的,杨局的魄力大家伙都知道,我们一定紧密团结在杨局周围,以杨局为中心为核心,努力工作,”
“对对,陈组长说得对,咱们一定给杨局工作上全力的支持,”一名副局长说道。
杨定看了他一眼,“别,别说支持我,我们都是帮群众办事儿,來,喝酒吧,”
这杯酒刚下肚,包间门便被推开,大炮走了进來,“把人给我拖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