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她们白骂?”
“哪儿能呢。”孔曼妮说,“我卧床的那段时间内,我除了每天斗地主,我还用小号去反击那些骂我的小婊砸们,你以为我每天闲着呢,NO,我每天都很忙。”
化好妆,换上婚纱,江母推着江父来了,身旁还跟着江月。
江母拿出精美的盒子,将一套翡翠饰给郝可人一一戴上,看着眼前就要出嫁的女儿,江母泪眼婆娑,“可人,妈没什么好送你的,这身旗袍是我给你趁着这几天缝出来的,你穿旗袍最好看。”
郝可人看着她递来的旗袍,眼泪顿时汹涌而出,这几天她每次来都没见她缝衣服,她出院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一套旗袍,很显然都是熬出来的。
东西不贵,都是她满满的母爱。
她拥住江母,喊了一声,“谢谢妈。”
江母拍了拍她的肩,“谢什么,应该的。”
郝可人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父亲,竖起大拇指,“爸,你今天穿着西装,真帅。”
江父开心的笑了,眼神中包含着对女儿的无限祝福。
仅仅一个眼神,郝可人便知道他想说什么。
江母转过身小声问江月,“你没准备红包?”
江月掏出,“当然有。”
江母说,“给可人。”
江月将红包递给郝可人,“给,一点心意,别嫌少。”
她打开一看,里面两百块钱。
郝可人欣然接受,“谢谢你的红包,这钱我就收下了,等你结婚,我会原数奉还的。”
摆明不想欠她。
江母低声说了一句江月,“你怎么那么扣?”
“妈,我也没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母也不跟她说太多,就在这个时候,丹尼尔出现在门口,“少奶奶,少主来了。”
话刚说完,一身笔挺西装的郁盛北便出现了门口,朝着她走来。
郝可人看着他,他也在看着郝可人,仿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只有她和他。
面对面,四目相对,不知为什么,郝可人看着他的眼睛,眼泪流的更多了。
免不了要被补妆。
郁盛北什么也没说,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影楼的门外走去。
后面的人尾随跟上。
坐在婚车里,后排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郁盛北问,“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想起眼前的人是我一生要相依为命的男人,自从我决定要跟你结婚以后,我觉,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的越多了,你对我温柔顺从的也越来越多了,这些都是我没想到的。”
郁盛北仔细回想起来,还真的是她说的那么回事,刚认识她的时候,他浑身都是棱角,而她满身都是刺,他们这是在相处的过程中,把对方的棱角和刺都磨灭了吗?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种磨合的。
“既然我决定跟你结婚,就不是说说而已,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还要相互扶持,总有一天,我会一点一点住在你的心里,扎根长成大树,无人撼动。”
低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