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山海,那日本妞跟你说啥了?”韶松跑到张山海身边立即问道。
张山海笑了笑,“没说啥。”
日向纯子走到门口又停住,回过头来向着张山海甜甜一笑。
“还说没说啥,你看那妞又对你抛媚眼了。他怕是看上你了。山海,勇敢上,长长咱们中国爷们的志气。你看这么漂亮的花朵,又是给那些矮小三粗的小日本给啃了,不等于给猪拱了么!”韶松一本正色地说道。
张山海笑了笑,“走吧走吧。先回去吧。这一次拿了冠军,班上的同学少不得要好好庆祝一番。”
“那是。虽然主要是你的功劳,但是我们也都尽了力了。”韶松很是自豪。
“当然,大家的功劳。”张山海笑道。
第二天是星期六,那个时候周六可是照常上课,只有周日一天假。不过张山海周六请了一天假,有些事情张山海需要去处理一下。不过张山海这一次并不让人意外,参加比赛的三班队员似乎在周五下午的决赛中都消耗比较大,周六大多请了一天假,好好地休息一下。张山海打了整个全场,需要请假,自然也在情理之中,甚至没等张山海开口,杨芹妙便主动为张山海了假。
“山海,明天你好好休息一天吧。今天看咱们球队的队员都比较拼。下周的时候,咱们班的同学好好为你们庆一下功。”
张山海本来就是想要请假,不过却不是因为身体太疲惫,这一点消耗对于张山海来说却算不得什么,身上的汗水虽然是多了一点,但是消耗却并不是很大。不过能够不用编借口就能够请假一天,让张山海感觉很爽。简直有奉旨泡妞的舒畅。
打完比赛。张山海直接去了鬼屋。黑风观的藏立明师徒全部安置在哪里,张山海过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藏立明却已经等在了外面。
“张道友。你要我们弄的那个店面已经差不多弄好了。还顺便在老教堂哪里弄了几间屋子来,以后我们就直接住哪里,虽然你这个地方不错。我们也不好总是在这里打搅。你放心,那个店面,我会尽力给你经营好。”藏立明说道。
张山海点点头,“这个问题不大。这两天我也不去学校,在老教堂那里给你们也弄一个聚灵阵,供你们几个修炼没有多少问题。另外你们需要的功法,我也会提供。不过那个地方,我们还是要以一个道派的名义驻下来,这样也好应对将来的一些麻烦。名不正则言不顺。现在毕竟时代不一样了。”
藏立明点点头,“这个方面任凭张道友吩咐。我藏立明说话算话,既然投奔了张道友。以后就以张道友马是瞻。对了。张道友,咱们道观准备取个啥名字?”
张山海抓了抓脑袋。这个不好解决的问题。
因为张山海脑袋里面可是有两个传承,刘道南、黄士隐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张山海的师父。张山海虽然平日与这两个老家伙嘻嘻哈哈地,说话似乎也不大尊重,但是心里却是实打实将他们两个当成自己的师父的。
“就叫茅山阴阳道观吧!”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的话一出口,那藏立明四徒弟藏成林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是觉得张山海这名字取得实在怪异。阴阳道与茅山道术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张山海将它们混合到一起,说明张山海这人对于道术根本不是很懂。张山海这种身兼两种道术传承的事情实在不多见,也难怪这藏成林不理解。
“张道友,茅山道术跟阴阳道可不是一回事。”藏立明白了四徒弟一眼,转头又向张山海说道。
“我知道。不过我的情况不一样,分别得了茅山道术与阴阳道术的传承,现在兼总理拍自然要将两个师父的本事传承下去。”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的这句话让道窍里面的黄士隐与刘道南简直有些感激涕零。
“小子,算老夫没看错你。我一身道术没错传授给你。今后阴阳道术就靠小子你来扬光大了。”黄士隐说道。
刘道南也很是欣慰,“我这正宗茅山道术也之能靠你去分枝长叶了。”
“你们不是以后还有机会亲自宣扬你们自己的道术的时候么?我可还是一个小孩子,这么艰巨的人物你们有些所托非人。”张山海对于这两个老鬼撂担子的行为非常的不满。
“不是的,山海你听我么说。这事情还真是非你不可。我们虽然将来也有可能有机会生出灵体,但是那要是等到猴年马月呢?还是也是要依靠你将实力提升到地仙的层次,我修道多年,可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地仙,更别去说更大强大的真仙。谁知道你修炼到这一步,需要花费多少年。现在道术渐微。传承断绝数年,再等到你修炼到地仙的程度,只怕之世间之人早已忘记了‘道’这个字了。”刘道南说道。
黄士隐也赞同道,“牛鼻子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能够碰到你这么一个能够传承道术的人实在不容易,不然哪里会浪费如此多年的时光才碰到了你?你得天独厚,有能够赢得我与牛鼻子的青睐,所以,你就是那个能够将阴阳、茅山道术一起扬观大的人。
“嘿,张道友,是不是我四徒弟刚才说错了什么话了?其实取什么名字都任凭张道友。”藏立明说道。
“没什么。我刚才想点事情。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你们去制个匾。选个黄道吉日把牌子挂起来,以后咱们也好招几个有道根的弟子。最主要的是,咱们看起来也像正规的道观,将来你们制作一些符,也能够收点香火钱。”最后这句话才是张山海想说的关键。
藏立明忙点了点头,“观主说得是。”
藏立明立即改了称呼,看来这老小子这多年可不是白活的。
张山海微微一笑,心道。“观主?嗯。听起来也挺不错的。”
周六的时候,虽然道观的牌子还没有挂上去,但是张山海的玉器行已经开门营业了。玉器行店铺上挂了牌子,上面写着“山海玉器行”五个金字,张山风在店铺门前放了一挂鞭炮。就算是开张了。
张山海也觉得新鲜,小时候去公社供销社看着供销社的营业员站在柜台前一个个好神奇的,现在自己也开了店铺,果然感觉这味道非常不错。不过在柜台里做了一个小时,味道便不是那么好了。整整一个上午,竟然连个上门的都没有。从这里路过的见这里新开了一家店铺很是新奇,正准备走进来的时候,抬头看到招牌上写着玉器行几个字,马上转头便走。
张山风坐在店铺里却认真得很。愣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店铺门口,一点也不感觉到枯燥。张山海在第七十分钟的时候,便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正要往外走。却见一个五十岁的中年人颤巍巍走了进来。
“这里啥时候竟然搞了一个玉器行了?嘿小同志,你们这个玉器行办了证没有?”
张山海正满心欢喜。正准备迎上前去,准备介绍店内的商品的时候,才现这中年人的手臂上竟然带着红袖套。上面写着一个红色的“管”字。
“办证?办了办了。你看这不是办了经营许可证了么?张山海指着墙壁上贴着的一个证说道。”张山海说道。
“你们的这些玉石制品的价格经过物价局核准了没有?”那中年人又问道。
“我们卖东西,想卖多少,还要物价局管么?只要有人肯买,我买多少不都一样?”张山海问道。
“那可不一样。没有经过物价局核实过的,你们自己定价,那是投机倒把。”那中年人说道。
“你谁啊?你是来找茬的吧?你说投机倒把就是投机倒把啊?别随便给人戴高帽啊。现在可是红卫兵的时代了。”张山海神色有些不悦。
“你自己定价,扰乱市场,还说不得了?既然你们不接受批评教育,那我只好向物价局去报告了!”红袖套说着,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门在那边,你走好。”张山海也来气了。等了一个上午,一个顾客都没有,好容易有个人上了门,居然是个找麻烦的。张山海对麻烦并不担心,没有生意,却让张山海有些烦心。这做生意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一开始还自信满满,这要是让父母看到这情况,怕是不会让疯子跟着自己做生意了。
“咦,这里居然有家玉器行。好像还是刚开的。走进去看看去,看有什么玉器卖。”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爽朗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很快,两三个人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张山海忙迎向前去,走进来两男两女,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男的手里都提着一个比较时兴的公文包,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你好,欢迎光临。”张山海说道。这两句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嗯,我们随便看看。你们这家玉器行是新开的吧?”走在最前面的男子说道。
张山海点点头,“今天第一天营业。”
“哦,那我先看看。”那男子冲张山海微微一笑,便向柜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