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愿意证明给你看”,凌茂沣轻柔的扶着她腰转过身去。殢殩獍伤
无助的后背再次露在他面前,傅青槐紧张无措的扭了扭身子,奈何自己双手、双腿都被他捆的死死的,“凌茂沣,你要干嘛”?
话音未落,男人膜拜的吻落在她肩膀上,后背上每一寸伤口都被他用唇细细的啄吻过,边吻边沙哑的呓语:“我一点都不觉得丑,在我眼里,就像漂亮的花一样”。
“我不信你,不信你…”,灼热的鼻息撒在傅青槐的背部,令她浑身肌肤开始难堪的发烫,她不要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露在人前。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甾。
“凌茂沣,别亲了,求你放开我”,傅青槐吃力的哭着抬起双腿去踢他,“我要穿衣服,别再看了”。
他轻巧的用力握住她小腿,低头解开她腿上的皮带,看到腿腕往红色的勒痕时心痛懊悔的低头放在唇边轻轻摩挲,“也许别的男人会在意,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怜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你…太小看我凌茂沣,也低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了”。
凌茂沣一边倾诉满心的爱语,一边顺着她小腿肚子亲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大腿根处上面的伤口,也顺势落在郁郁葱葱的幽谷上唾。
“住手…快住手…”,他恣意的热吻像过电一样,掀起体内深处泛起的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潮,不断蹬着的小腿在他手中不听话的失去了力量。
她更想哭了,纵然自己身体受过伤,但肌肤感触还是没有失去的,并且寂寞了四年,身体不听话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我不能住手,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男人修长的指尖顺势钻入她身体里拨弄。
疯狂的不适感让她挣扎的想逃开,但是下面那只手却越缠越紧,黑白分明的眼睛氤氲出一层水汽,檀香小口不停要拼命咬着才不至于娇喘。
“青,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凌茂沣早知她动情了,粗喘的握住她纤细的腰,他还可以给她更多快乐,但是分别四年,他早已不能忍耐,热的都要爆炸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颤抖着回过头去,迎来的异物的突然撞入。
“啊…”,好深。
眼泪从眼睛里飞溅出来,她仰起头,乌黑的秀发甩至背后,手指用力的抓紧地上的毛毯。
一进去后,凌茂沣就确定她这四年确实没有过其它男人,紧,真的好紧,只差一点就缴枪投降了。
“青,放松一点”,覆上她后背,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着,双手伸到她前面,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下身缓慢的进出着。
尽管只是这样依旧让她很不适应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更强烈的空虚。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渴求一个男人。
身后的力量每一记都是实实的顶入,房间里连空调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热烫的汗水染湿了她颊畔的发丝,粘贴在脸蛋上,艳魅的让凌茂沣一阵强烈的亢奋,压着她身子狂猛的抽送起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
这一刻,她身上的任何伤都仿佛成了天堂中的点缀。
“啊…慢…慢一点…不要了…好难受”,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她本能的翘着臀部迎接他。
“知道为什么难受吗,因为你还没要够”,凌茂沣哑哑的低笑声,伸手解开她用衬衫缠住的双手。
双手落了地,却早已没了力量推开他,美丽的胸腹,随着他的驰骋而晃荡。
“啊…青,我们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契合”,凌茂沣抽气的呻吟着,经过了四年,他的身体和力量比以前更加强悍,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把她身体破穿一样。
“…不要…我要死了…轻点”,她哭泣着,苦苦哀求着,这种搏命似得疯狂吓到了她,带来的欢愉也震撼的她理智都快没了。
仿佛骑在她身后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匹野马。
“要死,我们一起死”,他俯身转过她美艳的脸蛋,压吻住她嘴唇,神智因为这种久违的激情而变得疯狂,“青,叫我阿沣,像以前一样叫我”。
“嗯…嗯…啊”。
“叫我阿沣,阿沣,青,我好喜欢你以前那样叫我”,他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他喜欢以前每次在一起时,她热情亢奋的模样。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泣吟着,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娇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阿沣…阿沣…阿沣好厉害,我要被你弄得爆炸了”。
她的话把火燃烧到了最高,凌茂沣彻底的狂了,握住她的腰,以雷霆般的速度疯狂的要她,动作又大又沉,随着几十下的冲刺之后,她哀哀叫着,熟悉到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
而他也在顷刻间在她温暖的体内爆发开来。
强烈的震撼后,两人许久才从高空中回过神来,傅青槐重重的喘着,心跳的要蹦出来一样,皮肤变得又热又红,全身酥麻的趴倒在地毯里。
意识到自己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时,心酸的眼泪从眼角边落了出来。
若不是刚才那个人是自己,她真不敢想象她会那么拼命的迎合他。
她怎么那么贱啊,还是她骨子里本来就很***,只是人家随便碰她下,就马上把什么都给忘了。
她真是对他…亦对自己恨的牙痒痒。
“青…”,凌茂沣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看到她狼藉却不失妩媚的身体时,下腹又是一热,真想压着她狠狠做上一晚。
但是两人阔别四年之久,再加上她心灵受了很重的伤,他不想伤害她。
听到他沙哑的呼唤,傅青槐不知所措的紧闭上双眼,她现在暂时很没有脸来面对他。
“青,你睡着了吗”?凌茂沣扶着她坐起来,见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脸颊潮红,他嘴唇幸福的弯了弯,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小嘴。
然后抱着她放到床上。
傅青槐眯开眼,看到他走进浴室,没多久,拿了块湿毛巾走到床边上,捧起她一只手臂慢慢的擦拭着,动作轻柔,毛巾擦到她腋下时,她身体不自禁的僵了僵,她一贯最怕痒。
凌茂沣神色闪了闪,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笑意,待擦完了她上身后,起身又去洗手间把毛巾洗了遍。
毛巾划过她双腿,反复的流连许久都没离去,过了一阵,腿上传来一阵湿润。
她僵硬的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见他低头又在亲吻着自己腿上烫伤的地方。
她心自一酸,差点眼泪又掉了出来。
足足亲了四五分钟,他才抬起头,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屋里弄了一阵后,听到浴室门关动的声音。
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