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州晚报》原文刊了苏文的《再别半桥》。
那是方承世从苏文手中用威胁恐吓纠缠等各种手段拿到的版权,而且还是苏文亲自书写的原文。
在这里,苏文动用了一种比较新颖的格式,那就是每一节的第一和第三行的字都比第二、第四的字突出一格,这样一来,全诗就用了一种错落有致的美感,读起来更有感觉。
原文刊在晚报的时候,读者看了,都觉得无比惊艳,想不到诗已经能写到这种境界了。
随着晚报刊的还有方承世以他那搞笑的笔名“方程式”写的一篇诗歌鉴赏——《唯美的诗,唯美的情,唯美的》。
在文章里,方程式向读者深情地展现他对《再别半桥》的认知:
“诗人苏文是多情的,对于母校,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诗人一开头用三个‘轻轻的、,写离别母校的离别情绪,给人一种宁静的氛围,同时也把自己对半桥的缠绵之情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在苏文的心中,半桥已经被他理想化、诗化了,诗人对那里的一草一木,无不包含着深情厚意。西天的云彩,河畔的金柳,软泥上的青荇,榆荫下的清泉,星光斑斓的夜色,沉默的夏虫,无一不被理想化、诗化、人格化。半湖边那婀娜多姿的翠柳被夕阳染成càn làn 的金色,宛如戴着红盖头的美丽动人的新娘,夕阳又把她的艳影投入微波荡漾的半湖。
“诗人完全沉醉在这如诗如画的黄昏美景中,他神思恍惚,心儿似乎又成了半湖的水波,那新娘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诗人对半桥是那么痴迷,以至于当他看到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时,顿生羡慕之情。他竟甘心做一条水草,渴望如那水草一般永远生活在半湖柔波的爱抚中,榆荫下那一潭清泉也被夕阳点染的绚丽迷人。仿佛是那七色的彩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然而终究要离开半桥的,诗人在半湖留连忘返,夜色降临还不忍lí qù ,他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深处漫溯,在星辉斑斓的半桥夜色中泛舟寻梦,这里最宜放歌的时候,但诗人已无心放歌。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半桥!一切都在不言中,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到最后一节那种‘悄悄的’心情。带着几分眷恋,几分惆怅,在沉默中悄然lí qù ,连一片云彩都不带走!至此,一种唯美的画卷收起,却让我们领略到了一种唯美的感情。也让我们见识到了唯美的诗歌。感谢苏文,他让我们知道世上还能有这样美丽的诗歌!感谢上苍。是它把苏文这样一个必将伟大的苏文带到我们面前,让我们知道诗还可以这样写!”
在方承世的文章中,“唯美”一词是他用得最多的词汇,那是他对这诗的感受,他想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只能说是唯美。
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再别半桥》的赞誉非常之高,说它是美丽的,要感谢伟大的苏文,也感谢伟大的上苍。
方承世的言辞过分了吗?
按理说方承世是与苏文最早接触的编辑,也通过他的手在晚报上表了很多苏文的诗歌。那些诗,非常好,方承世也大多以经典称之,还说苏文有成为大诗人的潜质。
但是,都没有这一次的誉词那么高——伟大!
只因为这诗,他就说苏文必将伟大,那么,在他看来,苏文在文坛上位置,已经可以和那些大家相提并论了。
普通的读者只觉得惊讶,却没有不认同,他们说不上太多诗歌专业术语,但是,他们读了这诗,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美!
美到了极致,只读一遍,就再也无法忘记,就好像把这些美丽的文字刻进了心里,成为一种烙印。
说到新诗,它就是代表!
普通人如此,那些文人理解得就更shēn kè 了,《再别半桥》一出,他们齐齐失声。
在粤州,以写诗歌散文出名的作协会长肖克文,品读着手中的《再别半桥》,良久失神,忍不住说道:“苏文的笔力,已经到了这等境界了吗?大家都在讨论谁新诗写得好,或者说哪一篇写得好,以前,说太多都没有用,无法服众。现在,《再别半桥》出来,还有比它更高明的新诗吗?”
肖克文不愿服老服输,但是他现在不得不承认,在诗歌的造诣上,苏文已经到了一种他也要望而兴叹的境界了。
苏文的诗歌他都看过,古诗写得非常经典,新诗也不错,之前他也有过唯美类的诗歌,比如《雨巷》、《错误》那几,可是,与《再别半桥》相比,统统都相形见绌!
美到一种极致,那就是一种境界。境界一出,诗词也就可以成为经典,成为人们千古传诵的绝句!
“张若虚只有一篇《春江花月夜》,就可以冠盖全唐,成为唐诗的压卷之作。《再别半桥》也可以说是新诗中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