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唐妍气愤不过,她是帮助过苏文,为《雷雨》的演出奔走出力,可她那不是偏袒。她只是尽责帮助比赛之人罢了。只要杜长风有需要,她一样会出力帮忙。
可到了今天。杜长风不相信他了,想做保密工作,可见他到底有多看重这场比赛。又也许,这是李三斯jāo dà 吩咐的事情,不想今早暴露《擎天柱》的剧情。
没有办法,唐妍只好退走。
就这样,两出戏剧紧张排练,日子一天天过去。
很快十月就过去了一大半,下旬就要到了。
距离《雷雨》与《擎天柱》的擂台战也就剩一两天而已。
两出戏剧都有点长,无法连续两场无缝对接,那么,众人只能商定这个演出的先后顺序了。
在唐妍的斡旋下,双方约定同一天演出,为了不耽误学生上课,时间就定在周六那天。
早上一场,下午一场,晚上让看过演出的戏剧专业师生投票,凌晨十二点之后就关闭。票系统。总之一切事情都在一天之内搞定,不会拖延太久。
然而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那就是谁在早上演出,谁在晚上演出?
以如今的情形,谁都清楚,早上的演出场次是最有利的。观众容易受到先前演出的影响,如果深受第一场演出的震撼,满心满脑子都是第一场演出的影子,觉得好得不得了,那么后面那一场的演出就要受到拖累了。
他们会拿第二个来比较,在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理所当然认为第一个更好。
这就是先入为主的不利元素。
因此,强行安排谁先谁后,都不是一个好的工作。好在唐妍挥了人类最原始的选择方式——抓阄!
让苏文与杜长风抓阄,谁先谁后,全看运气。
结果显示,苏文的运气终于变坏了,他不再是被幸运女神罩着的私生子,相反,杜长风否极泰来,拔得头筹,周六上午的演出,属于他们《擎天柱》。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喜得他差点要仰天大笑三声。
苏文倒是很淡然地接受抽签结果,在他看来,谁先谁后都没有问题,最后肯定是他的《雷雨》胜出。
这是他对曹大神的信心!
为了不干扰秦虹的排练工作,苏文是真正做到了放手放权,把甩手掌柜做到极致,除了时不时了解排练进度外,他对于排练的工作安排一句话都不说,完全交给了秦虹这个专业人士来做。
他每天除了躲避一些狗仔的追踪外,做得最多的就是去上课。除了小说专业,文学史研究那边也开课了,他上得最多的还是这方面的研究理论,打算用一年的时间把这个世界的文学史疏理一遍,不求记住多少东西,也不求深入钻研,只求了解个大概,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就行了。
他学习文学史更多是为了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创作”更符合这个时代语言背景的作品,哪怕在文学史专业那边无法修够学分毕业,他也不在意。
也许是抱着这份淡然的心思,又漠视戏剧比赛的态度,他专心上课学习的姿态让不少人惊讶,也让不少老师欣赏他的这份心态,夸他有古君子之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时间很快就推移到戏剧比赛的前一夜了。
这一天,华夏文学院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不单学生躁动,就连老师领导都有些不安分了。
他们能明显现学校多了很多陌生人,不少校外的人都跑进来打听什么,仔细一听,都能听见“雷雨”、“擎天柱”的名次,还有秦虹李三斯之类的名字。
真去辨别他们的身份,能现不少是媒体记者,不过从他们关注之人的次数来看,很明显李三斯真的过时了,大家更感兴趣的是即将复出演戏的秦虹!
“我才不管他们文学院搞什么比赛,我对什么戏剧也不感兴趣,因为我都不怎么看戏剧了。我关心的是秦虹会不会出场,我在意的是她演的是什么角色,会演多少分钟。是打酱油式的呢,还是真的是一个重要关键角色。这到底是炒作的噱头呢,还是真实的宣传!”
“我也不关心什么苏文,更不在意什么李三斯,我在乎的是能得到秦虹的第一手消息。她离开影视圈很久了,不过圈里还有她的传说,如果能拿到她的第一手新闻,我想肯定能吸引不少读者。秦虹的粉丝,会帮我们买单的!”
“说一千,道一万,你们跑到学校来,有进剧场的门票吗?我听说两场戏的第一场演出,都是封闭进行的,不对外开放。”
“放心,我是《华夏新闻报》的记者,有门道搞到入场券。”
“什么门道?”
“不可说,不可说……”
很快,大家都行动起来,只为拿到明天两场戏的入场券。这一晚,华夏文学院的上空都飘荡着各类人情人脉与交易的è dào 。
校外,京都的文艺界也躁动起来,特别是戏剧界的人士,从演出到剧作两条线,都出动了。知名人士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能与华夏文学院的领导直接打交道,获得一些绿色通道。
想看一场戏而且,还不容易吗?
除了涉及到戏剧的专业人士,还有一些知名的文学人士,目光也都盯住了华夏文学院!
夜幕深沉,月消日升。
新的一天来了。
天刚蒙蒙亮,华夏文学院的艺术馆大厅就开始有人活动了。有牌子的工作人员,可以直接进入大厅;而一些没有牌子的人,也在外面晃荡。
随着太阳的抬升,大家的视线亮了起来,当他们看到一波波的人涌到艺术馆门前的时候,惊讶地现有不少人都是他们能一口叫出来的名人!
八点一过,整个华夏文学院星光熠熠,因戏剧竞赛而调动起来的气流,闪着一种叫紧张的è dào ,比赛,就要开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