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次做文抄公,苏大才子把他的罪恶之手伸到了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之上。
华夏帝国几百年来一直做世界老大,文化展极其繁荣,这几百年来,文学上的流派多如河沙。志怪类的古文小说更是多如牛毛。特别是帝国建立后,少了很多思想与制度上的抑制,文人写起奇异类小说来更是没有多少限制。
以干宝的《搜神记》为鼻祖,很多文人都有些这方面的奇谈怪事,有的是笔记类,有的是传记类,也有的是小说类。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蒲松龄,一样的构思,一样的素材,却是不一样的才情,那么,当然也不会有相同的《聊斋志异》。
所以,苏文抄起聊斋来一点负担都没有。
如果不是时间紧急,他是不大愿意一上来就把聊斋的故事搬到这个世界来的,毕竟这小说集在苏文的前世号称是文言文小说的巅峰之作。借助鬼狐之物,来映射世间人事,再也没有比这个写得更好的了。
用更现代的话来说,后代的什么玄幻奇异类小说故事,都是人家蒲松龄玩剩下的,他们的想象力,在蒲松龄看来,不过是小儿科的玩意!
这种经典,哪怕是现在的苏文,抄起来也有点心理负担,压力不小。因为这是文言文呀!
侯博望要苏文写古文小说,可没有指定文言文。
古文小说经过展,大致来说是两种形式,一种是文言文,像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等名篇;一种是古白话文,相对通俗一点,比如《西游记》之类的小说。
虽然当然想用古白话的笔法,奈何他记忆中的这类小说,篇幅都太长了。短短一天的时间,他根本抄不出三篇来!
撇开长篇不论,这类通俗小说,名气最大的当然是“三言二拍”,冯梦龙的三言,凌濛初的二拍。
本来苏文打算“借用”一下冯梦龙的经典,比如他最为喜欢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那一篇小说,可以说是百看不厌。
然而,只是一篇而已,就有上万的字数,搞出三篇来,就算他打字再快,半天不到的功夫,打到手抽筋也鼓捣不出来呀。
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割爱,另寻其它篇章了。当然,也可以搞一篇三言二拍的,搞一两篇聊斋的,可这样一来,风格就不统一了,说不定要闹出更大的麻烦来。
最后一咬牙,苏文目光直奔《聊斋志异》!
他算是豁出去了,你侯大教授不是说我只要能写出古文小说,证明我对古代小说有研究就可以不用上课,那好,我就直接给你下猛药——文言文小说都出来了,还不能代表我对古文小说的掌握吗?
主意一定,剩下的事就是遴选哪一篇的事了。
《聊斋志异》有好几百篇文章,有的短小像笔记,不大符合侯教授的小说要求,因此,遴选也是一大问题。
苏文也光棍,遴选的第一准则就是:名气!
哪一篇名气大,就先选哪一篇!
为什么这样说?
能流传出去,做到耳熟能详,无论是影视改编还是戏剧演艺,那些创作加工者会选择这篇目,肯定有他们的理由。至少,这个故事具备经典的流传性质。
那么,选择它们自然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于是,侯博望现在看到的第一个篇目是《画皮》,其次是《聂小倩》,最后是《婴宁》。
他的目光陷了下去,开始慢慢阅读这些文章的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