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觉得和颜夕那么长的时间，你没送过花给她，有点奇怪？”程灵漾问。

“她又没让我送，我就没有买”许叙很理所的说道。

“好吧”程灵漾看着他那一脸无害的脸，无语了。

“这是我第一次送女人花，还是玫瑰”许叙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程灵漾说道。

“你不生气了好吗？”许叙的语气低低。

“你那么在乎我生不生气吗？”程灵漾问道。

“在乎”许叙注视着她白净的容颜，认真的道。

程灵漾看着他俊逸的脸，那样的真挚。

可是以前他也是这样说的，可是到头来呢？

“那你为什么又把我一个人扔在车流川西的干道上”程灵漾反问他。

“对不起”许叙一把抱住她，让她的小脸靠在他的肩上，他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站在陌生的跨海大桥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衫，任由海风吹，没有衣服，没有钱，没有手机，什么都没有时的心情”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站在那，车朝我撞过来时候，我以为我就…要”

程灵漾的嗓音很低，低到尘埃里，却如同一把刀在凌迟着许叙的心。

他的力道加重，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血液里。

“对不起”他心疼的说道，原来她不是不接电话，而是手机掉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那一切都没有生过吗？

不能，一切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