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从没想过害你。是非黑白,只要父亲大人派人下去看看就知道了,下面还有不少小石头。只要一看,就知道谁在说谎。”王徽之说道。
王羲之点了点头,立即派人下去查看。
没过一会,下去查看的人就跑了上来。
“大人,没有现徽少爷说的情况,和平常一样。”查看的人说道。
“这不可能,你到半山腰了吗?”王徽之惊道。
“回徽少爷的话,小的去了,都很干净。”查看的人说道。
“这绝不可能,一定是你派人清理了,你今日来得最晚!”王徽之指着王凝之,说道。
“父亲大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五弟他还冤枉我,您要给我做主啊。”王凝之哀嚎道。
王羲之闻言,顿时头大,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家丑,不可外扬。
“行了,这事先到此为止,是非黑白,我自会调查清楚。子猷,就由你迎娶谢小姐,不得再说。”王徽之说道。
“不,儿说过了,今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王兄弟,谢小姐我不能娶。”王徽之说道。
“混账东西,你还敢忤逆不成,你到底要干什么?平日里你东游西荡不拘小节也就罢了,今日是要气死我吗?来人啊,给我拉下去关起来。”王羲之怒道。
顿时,就有兵甲闻声而来,要押走王徽之。
王凝之见状,心中顿喜,事情似乎还有转机啊。
众人见状,也各有所思,今日的胜负看来扑朔迷离了起来啊。
“父亲,我说实话,您关我干什么。也不怕实话跟您说,这兰亭序的一字一句,都是王兄弟告诉我的。”
“就连这笔,也是他在写。论才在场诸位无人能胜,论财我们也不是对手,赢的人是他,理所当然,也该他迎娶谢道韫才是。”王徽之大叫道。
“什么?刚刚是他在写兰亭序?”王羲之大惊,看着王昊,越来了兴趣。
“好哇,老五,你终于不打自招了,你能写出兰亭序也是歪门邪道,胜之不武啊!我要重比,重比啊。”王凝之大叫了起来。
“住口,你不先用青杆笔,我会借助王兄弟的本事吗?”
“真有本事,你就不要借助任何外力,跟我好好比比,我看你能不能赢我。至于钱财,我的字帖卖出去几幅,也未必赢不过你。”王徽之喝道。
王凝之闻言,顿时又是一阵颓废。
“好了,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都是一家兄弟,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王羲之怒道。
王徽之王凝之看王羲之动了真怒,也不敢再多说。
“这兰亭序真是王公子写的?”王羲之看着王徽之,问道。
“孩儿绝无半句虚言。”王徽之说道。
“好,是不是真的,一试便知,来人啊,将泰山桌盖上。”王羲之说道。
顿时,就有人扯来几张黑绸,将整张泰山桌盖住。
“王公子,您治了王某人的病疾,我很是感激,又救了子猷,子敬与姜儿,王某人更是铭感五内。”
“王某人酷爱书法,我看你年纪不大,未必有这个笔力,你能一字不差的把兰亭序写下来吗?”王羲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