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他每日都出去,从不间歇,大概就是来这里。”
“你想说什么。”
“结果每天都碰面的人或者东西,忽然找不到了,因此慌张。”
“额……好像有点逻辑。”
“找不到是因为那一日和往常不同。”
“不同?”
“因为咱俩跟在他身后。”
“恩?听起来,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他很慌张,像无头的苍蝇。”
“我靠,沈飞你绝对是个天才。”
“所以我推测,邵白羽的失踪应该与那一日没有出现在咱俩眼前的人或者东西有关系。”
“那尹朝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也受伤了。”
“我了解邵白羽,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将尹朝华打成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这么低估白羽哥哥。”
“我了解对手的实力。”
“那尹朝华……”
“让他变成这样的,一定另有其人。”
当沈飞这样客观地分析了一遍之后,明了一切的鸠山鸣震惊地头皮麻,“这种身临其境一般的推理能力,简直匪夷所思。他在心里想:这个人,这个人必须得提早防备,否则很有可能成为计划实施的一个重大变数。”
听沈飞这番解释,莫君如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揉蹭:“恩,还好有你在,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奖励奖励你。”
被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样近的靠着,沈飞心里暖暖的,但嘴上却说:“你这哪里是鼓励啊,分明是惩罚好吧,快起来,快起来,大姑娘家的,羞不羞啊。”
他越这样说,莫君如越是往他的胳膊肘里钻,一副小宝贝的样子。沈飞不知她抽的什么风,象征性地推了推,不在动了,直到背后传来一道冷意。
沈飞哆嗦了一下,看过去,见纳兰若雪正咬牙切齿地盯着君如,后者似乎早就现了对方的目光,或者说因为对方的目光才故意这样做的。一边继续往自己的怀里钻,一边偷偷地得意地看她,沈飞这才知道,自己成为了两个小姑娘斗气的工具,心里叫苦不迭。
纳兰若雪不改泼辣本色,一拍桌子站起,愤怒地呵斥君如:“快把你的脏手松开,你知不知道羞耻。”
“我们俩是亲人,你管的着吗?”纳兰若雪越是生气,莫君如就越开心,越是和沈飞起腻,后者这个无奈啊,几次推她,又几次被硬顶回来。
于是,纳兰若雪怒了,拍案而起,引来身边人的目光,冷宫月一手拉住她,不容抗拒地说:“坐下,别胡闹。”
纳兰若雪哪里听得进去,甩开冷宫月的手,掀翻桌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沈飞后仰身体,被她搞得有些害怕。冷宫月从后方拉住纳兰若雪的手,苦口婆心地说:“若雪,你不要胡来,不然我……”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若雪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果然愤怒可以爆人的潜能。
沈飞结结巴巴地说道:“若……若……若……若雪,你别胡莱啊。”
他也不知道此刻怎么这么怕。
莫君如则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更加夸张地用手臂攀住沈飞的脖子,做出亲密的样子挑衅对方:“怎样啊,我和沈飞是亲人,我们俩朝夕相处在一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若雪气的牙痒痒,愤怒地攥紧了拳。
在她身后的雷纵横看到莫君如和沈飞亲密的一幕,心里很不舒服,默默地低下了头。身后的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手里如果有相机的话,肯定早拿出来拍照了。
这是两个女人围绕一个男人的争斗,倒不是说她们有多么的在乎这个男人,只是通过对这个男人的控制,达到压制对方,证明我比你强的目的而已。
从邵白羽到沈飞,从天之峡到望夫石,纳兰若雪和莫君如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对互相攀比的小冤家,总拿对方当参照物,彼此互不服气。
纳兰若雪几次三番输给莫君如,心里一直憋着口气,此刻看自己转移目标在沈飞身上,君如也将眼光对准了沈飞,肺都要气炸了,火冒三丈,心说我喜欢的你就要抢,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了,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守得住他。
看到满脸惶恐的沈飞,无比愤怒的纳兰若雪忽然换做一张笑脸,解开了胸前的一枚扣子,引得身后的男人喷射出五公升的鼻血,扭扭屁股,紧紧地挨着沈飞坐下,坐在邵白羽的位子上,攀住了沈飞的另外一只手臂,“沈哥哥,人家今天想坐你旁边好不好嘛。”
身后的男人满脸羡慕嫉妒恨,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沈飞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不等沈飞回答,莫君如当先拒绝道:“那是我白羽哥哥的位子,快把你的脏屁股抬起来,你给我闪开。”
纳兰若雪不理会她,反倒搔弄姿地向沈飞撒娇:“沈哥哥,你倒是说说看嘛,人家到底能不能坐在这里啊,你让不让人家坐在这啊。”
沈飞看了看莫君如,现她的目光能够杀人,又看了看纳兰若雪,觉得她明显可以亲近,便道:“这个嘛,它确实是邵白羽的位子,我看要不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