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冷笑,“太子哥哥,你相信是北冥人吗?”
“寒儿的意思是?”
“很明显,如果你去刺杀一个人,你会把最容易暴露身份的证物放在身上随身带着吗?你不怕别人轻易找到凶手来找你报仇吗?”
“栽赃陷害?”
“嗯,很蠢的栽赃陷害。”在他们身上同一个部位纹一个属于北冥国什么象征的图案,证据可比这两样东西有力得多!蠢货!“是不是人都吞毒自杀了什么也审不到?”
“寒儿怎么知道?”百里默讶道。
司徒寒抽出自己的手又没骨头似地往草上一躺,“策划挑起两国战争的刺杀事件,定然是抱着有去无回的必死打算。要成功,就不能留活口供我们审问,他们又怎么会提供这样的机会?死了就死了,活着的能全身而退就全身而退,不能全身而退,但凡被抓,都会在被俘的第一时间吞下事先备好的毒药。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应该是将毒药藏在嘴里以便能快速下咽,不给人一点阻止的机会。”
“寒儿说得全对,寒儿,你不去审案,可真是浪费了!”
“别别别,我只是侥幸猜中,破案?我可不是那块料儿!那这么说,这背后的主使人,就是西风国了。”司徒寒赶紧转移话题,免得到时有什么破不了的案也来找她,那她可真要烦死了!她可没包拯和狄仁杰的那般本事。
“如此推理,倒也只有西风国了!只是,那些刺客到底是从哪儿潜进水中的?那天司徒老将军不是派了重重重兵沿岸把守的吗?”百里默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案的侦察也是卡在了这里。
“不可能临时从水尽头潜泳到烟雨湖,那就是提前埋伏藏身在某处。去烟雨湖并不是官方安排好的行程,不存在泄露之说,所以,这只是他们的其中一种安排,定还有几拨人潜伏在其它暗处。能够藏身而不用几天几夜都泡在水中的,只有一个地方——烟雨桥的桥梁下!”
“可桥梁下藏身,不太容易。”
“下面是湖水,所以无法存留证据,但桥身时长日久,必有积尘和风化的碎屑,只要细细察看,定能发现被人蹭过的蛛丝马迹。”
百里默点点头,“我知道了!”他要亲自带侦刑官一同去查验。
看着那人儿身下的干草,“寒儿,是不是睡得不舒服?夜里冷不冷?我让人给你置张床添几床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