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近期之内不能过度使用道气，倘若再逞强，他便再也变不回人形了。”

“如此严重？”

少年碧眸睨了合子归一眼，眼中尽是责怪，“你不知事情的轻重缓急？为何给他沐浴的药香放那么重？”

合子归无言以对，让芷夕玲珑单独伺候古月翎是他的错。

“那药香多一点不行，少一点也不行，必须按量投放，本公子以为你伺候他这么多年，理应明白，可这次却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该反省了。”

“子归明白，待门主好转，便去闭门思过。”

“这倒不是本公子该管的。”少年轻捂自己的下巴，他金色的面具在日光下闪着光辉，声音有些深沉的道，“若是他这病泄露出去，势必引得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所以......此段时间务必保密，关于他受伤的事情，不得泄露半点。”

“子归自然明白。”

“得了，你再随我去取些别的丹药，还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需交代一下。”

少年背着手转身离去，墨在空中飞扬着，他沉稳的脚步有一种气势，高贵的气势，合子归跟在他身后就像小啰嗦一样，弱势成蚂蚁。

转眼，一整天过去，月起星稀，半月阁内，古月翎悠悠转醒，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却现有些沉重。

低眸一看，一张倾城小脸便映入他眼底。

“你的良心没被狗吃？”

凉凉的一句，说得有气无声，他的神色晃了晃，有些艰难的再次低眸落在她的小脸上。

他还记得她把他丢在了竹林里，这会儿又守在床前，难道是良心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