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连忙说:“厉害厉害。”
沈蓉的思维非常跳跃,她一会聊案子,一会儿又聊人生,甚至还和张均谈那些男女间的禁忌话题。等张均听得心怀荡漾,想撩拨这小妞几句的时候,她反而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张均再次给许老太爷治疗了一回。上次的治疗效果明显,经过一夜的恢复,老爷子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这让许家的人惊喜不已,更惊叹张均神乎其技的医术。
像昨天一样治疗之后,许老太爷自己就从床上坐起,他温善一笑,对张均道:“小伙子,谢谢你,十年了,我从未像今天这么有精神。”
张均笑道:“是您老体质好,我只是辅助治疗而已。”
许老爷子点点头,暗赞张均是个谦虚的年轻人,然后说:“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东良那孩子脾气坏,还请你原谅他。另外,代我向你师父问好。”
张均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矛盾了。师父那边,我一定把您的问候带到。”
许老爷子精神矍烁,下午和张均下了两盘象棋,然后又亲自带他去参观自己的收藏品。老爷子爱好文玩字画,收藏虽不多,但绝对都是精品,让张均大开眼界。
书房里,许老将一件件藏品向张均展示,最后道:“小张,你看半天了,可以随便挑几件拿去玩赏。”
张均连忙道:“哪能啊,我可听东森说了,这些都是您的心肝宝贝,我可不能要。”
许老“呵呵”一笑:“拿去,我没那么小气。”
张均也有些心痒,想了想,忍不住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目光在书房里搜索起来。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一幅笔墨突兀的水墨画上。
见张均盯着那幅画看,许老笑道:“这幅画没什么水平,你莫非相中它了?”
张均其实已在暗中透视此画,现画中别有乾坤,他心中一动,问:“许老,你怎么会收藏这样的画?我看它画质平平,装裱也粗糙,不像是大家手笔。”
“之所以留下它,因为它的作者是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你一定也听说过,他叫东条英机。”许老道。
张均一呆,二战时期日本最高军事指挥官东条英机?
许老补充道:“这幅画,是东条英机准备自杀前画的,陈列在日本军事博物馆,后来被我国的特工人搞来,我顺手就收藏了。”
张均想了想,道:“许老,国家为什么非要取到这副画?难道就因为它是东条英机所绘?”
许老笑道:“当然不是,之所以拿到此画,是因为它可能关系到一个大型宝藏。”
张均睁大了眼睛,大型宝藏?
许老继续道:“日本二战期间,基本上占据了整个东亚地区。除我国外,像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泰国、越南、菲律宾、印尼、文莱等,也都被日军占领。”
“当时日本陆军大将土肥原贤二,受天皇和东条英机之命,成立地下情报组织,开始大量掠夺东亚财富。黄金、文物、珠宝、原料,都是日军掠夺的目标。”
“你要知道,当时的日本是侵略者,他们是不会和人讲道理的,所以他们抢夺的目标众多,数量广大。最终,这些宝物被一个叫做‘金百合’的组织运送至天皇仓库,严密保存起来。”
张均心中奇怪,问:“许老,日本不是战败了吗?难道战胜国没有取走这些财富。”
“当然没有。”许老道,“我们怀疑东条英机和天皇将这笔财富转移,准备日后东山再起时使用。”
张均稍稍一想,又感觉不对,道:“许老,日后从六十年代就开始了经济腾飞,是不是他们就在那时开启了宝藏?”
“不会。”许老摇头,“据可靠情报,宝藏的藏点非常严密,连天皇也不知道。而且,开启宝藏有一个关键的东西,就是你手中这幅画。”
“没有这幅画,就无人能够开启宝藏。”许老说,“只可惜我国的专家研究了几十年,也没能从中找出什么玄机,最后直接就放弃了。到了文革那会,这幅画还差点被烧,我于是愉愉将它收藏起来。”
张均“呵呵”一笑,道:“没想到小小一幅画,会有这么复杂的来历。”
许老笑眯眯地看着张均:“小张,你是不是看中这幅画了?”
“是。”张均并不隐瞒,“我想揭开这幅画的秘密,这一定是个有趣的过程。”
“成,你拿去吧。”许老很大方地道,“其实我也研究过,可从来都是一无所获。”
然后他脸色一阵严肃:“小张,但你要向我保证,如果你真的有所现,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国家。当年日本掠夺的财富,一半以上来自我国,我们有必要讨回来。”
张均神色一正,道:“许老放心,凭我一人之力,根本就无力开启宝藏。如果真有宝藏,也一定位于日本本土或者海域之内,这必须要借助国家力量。”
许老很高兴,道:“好,小张你是个神奇的小伙子,说不定真能有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