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翊好笑地看着悦诗比苦瓜还要苦涩几分的脸颊,“不就喝药吗?至于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悦诗白了皓翊一眼,沙哑着嗓子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要回去!”
“你病还没有好!”
“我顾不了那么多,有急事,非走不可!”悦诗倔强地说。现在月秋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怎么也放心不下。
皓翊看到她一筹莫展的额头,伸手抚顺。
悦诗瞪了皓翊一眼,“你想干嘛?”
皓翊不以为意地看着悦诗,“你对每个人都如此好吗?拼了命地护着!”
“这与你无关!”悦诗不爽地道。
“月秋不过是你的一个丫鬟而已,至于拼了命地护着吗?连自己的命都不爱惜?一命换一命,值得吗?”皓翊继续问道。
“倘若我把冷羽杀了,你该如何找我算账!”
皓翊呵呵一笑,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你杀不了他!”
悦诗冷冷地瞪着皓翊,“解开我的穴道!”
皓翊置若罔闻,问道,“你这么辛苦帮月秋找凶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悦诗闻言,激动地问,“谁?”
“比起这些,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救你的是我?不好奇濡沫和于巧安哪里去了吗?”
悦诗对这些都很诧异,刚才她就想问出口,但皓翊一出现,这些问题都被抛诸脑后了。
悦诗目不转睛地看着皓翊,“我问你就会全盘托出?”
皓翊缓缓地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凶手是傲古堡的人干的?你打算怎么做?”
“谁!”
“邹航,抑或......傲古堡的堡主孙默!”皓翊轻蔑地说,似乎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悦诗若有所思着。
皓翊将碗放在桌上,坐在太师椅上,将银色的面具拿在手上把玩着,“别妄想拿下他们!以你蹩脚的三脚猫武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知道你很想还月秋一个公道,想让她光明正大地从牢里走出来,但有一点你做错了!”
悦诗不明所以地看向皓翊。
皓翊不急不缓地解释着,“从一开始,冷羽就想带月秋离开犯罪现场的,那时受到惊吓的月秋不让任何人触碰,冷羽对她极其没辙,便在一旁等着,后来你出现了,你大可在官府到来之前将月秋逃走,虽然走得不够光明磊落,但总比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好,对月秋的声誉也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吗?我若不这么做,月秋这辈子只能活在恐惧中,让她勇敢地站出来是想让她敢于面对事实的真相,而不是躲起来苟且偷生!”
“那你以为将月秋送到官府就能得到公正地审问、就能获得清白了?你可知道现在的官僚制度有多腐败,要么享受朝廷的俸禄无所作为,要么自恃权力越俎代庖,死的可是知府的儿子,你以为月秋能平安地活着出来?”
悦诗看着皓翊,从床榻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