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间里的时候，宫九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想不起来自己在位面里干了些什么。

胸口依旧凉凉的，麻蛋，好似心脏冻住了又融化的那种湿腻寒冷感。

想不起来自己位面里做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残害自家小歌。

想到自家小歌宫九就胸口疼，心更疼。

“赶紧的滚出来，这次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你上个位面逆改天地规则的惩罚。”那声音依旧冰冷没情绪，对宫九这种咬牙切齿的话语似乎不痛不痒毫不在意。

“我下个位面不会再这样了吧？”

“不会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上个位面里，有没有和小歌性福快乐的在一起？”

“有。”

“哇，那真是太好了，我和她成亲了吗？我们两个人一起白头偕老了吗？”

“成亲了。”

宫九心花怒放，这么美好的事情他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坑爹啊擦。

“不过你半路死的早，没和白头偕老。”

宫九那颗怒放的心瞬间蔫了，蔫了蔫了蔫……

“我怎么会死的早？我怎么会死的早？”

那声音平板没情绪，“你临死之前觉得你自己是作死的，你告诉别人你是得了可传染花柳病不治而亡。”

“怎么可能，我和小歌结婚，我怎么会作死？我，我是那种会作死的人吗我，我怎么会得花柳病这种玩意，我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擦，你别和我说我死了以后小歌就改嫁了。”

“没改嫁。”

宫九松了口气，“那就好。”说明上一个位面他和自家小歌还是很美满的，只是想到他得花柳病就略心塞有木有。

那声音继续说：“她养了几十个面。”

宫九：……

他整个人摇晃着要三观碎裂了。

他家小歌，小歌怎么会如此待他？

不对不对，一定是他的男配对待女配的渣属性作，所以才令自家小歌做出如此事情的。

宫九很想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他不想再问了。

他自己无数的位面轮回经历已经告诉了他，他的人生就是为了男女主衬托的存在。

位面规则让他渣，他就能渣成一堆渣滓。

他啥都不想说了。

他就想安静的静一静。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主神身边的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我是界灵。”

“好，小灵灵，你告诉我，楚歌在位面里喜欢我吗？”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

“你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