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鱼顿了顿,疑道,:“在回答之前,臣妾可否斗胆一问,您为何要把臣妾唤来,可是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
皇后娘娘还未开口,一个尖锐的高声便响了起来。
“你少装蒜,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和顾小川是什么关系,快说!”顾常在腾地一下站起了身,得意地看向墨鱼,:“当着三位娘娘的面,你可休要耍花招,否则可休怪宗人府的刑罚无情。”
皇后皱眉,她撇了一眼妄自嚣张的顾氏,轻喝道,:“顾常在,你先坐下,此事还未有定论,难道你想屈打成招吗。”
顾常在暗哼了一声,挑衅地盯着墨鱼,慢悠悠地坐了下来,她眼看着自己的奸计就要得逞,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喜意。
墨鱼见状,心中慌乱,顾氏在这捣什么鬼,莫不是她又出恶招,想要往自己的身上再泼脏水。
她沉住气,说道,:“我连现在的情况都不明,何来耍花招一说?皇后娘娘,无论生了什么,臣妾请您都要明鉴,切勿听信了他人的胡言乱语。那太监顾小川,只是曾经受过臣妾的一点恩惠,故而算得上是熟识,臣妾过去久居深宫未得恩宠,在他人眼里不过是微尘而已,就算与普通的太监有几分交情,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若是只有几分交情那这个你又作何解释。”皇后把桌上的绢帕交给了慧槿,然后叹着气,把脸别了过去。她也不愿相信顾氏所言,只是人证物证俱在,她实在是无能为力。
墨鱼接过慧槿手中之物,仔细一看,竟是她多日前无故消失的那条帕子,上面那特殊的小鱼绣案就是最好的凭证。不明情况的她急忙开口,:“这是臣妾的东西,皇后娘娘是在哪里拾到的?”
顾常在听罢,立即笑出了声,她狠狠地瞪着墨鱼,一字一句地大声说道,:“难得你肯实话实说,承认这脏帕子是你的,瞧你那无辜的样子,真是可笑至极。你应该没有想到吧,帕子是在顾小川身上现的,你们二人之间如果没有私情,他又怎会有你的绢帕!”
这话一出,惊出了墨鱼一身冷汗,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她怎的就同小川有了私情?这帕子绝不是她送给小川的。
到了现在,墨鱼才恍然明白,她是被人指证与太监有了私情,所以才被皇后娘娘宣来审问,这个罪名使她又怕又急,同时更觉耻辱。
墨鱼急忙跪下,诚恳地求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绝对没有赠予顾小川绢帕,更没有同他有过男女私情,顾常在刚才所言,全部都是血口喷人。仅凭一条帕子,能够证明什么,要是因此就将罪名扣在臣妾的头上,那可实在是太冤枉!”
皇后为难地看着墨鱼,示意慧槿将其扶起,她稍作思考,然后吩咐道,:“此事事关皇室的颜面,自然不能轻下论断,待本宫先问过那顾小川,再做下一步打算。”
熹妃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全程没有言语的她,这时才有了点反应,终于参与了进来。她一向强势掌权,此刻却有着不同于往常的淡定,对这一切不闻不问,好似一个局外之人。
这其中,定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