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下的大黑,只能抬出顾导了。
果然,听到陆时凤提顾随意。
傅长夜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一点,他侧首,去看顾随意。
顾随意还握着刀叉,突如起来的状况,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仍是警惕的防备着,和勃.发的情.欲做斗争。
傅长夜松开邹兴的脖颈。
邹兴顿时整个人像一瘫烂泥瘫在地上,有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流出来,和血混在一起,腥臭难闻。
傅长夜迈步走到顾随意身边,顾随意意识到有人靠近了,瞬间全身紧绷,小手紧紧握着还染着血的刀叉。
“你再靠过来,我就杀了你。”她的声音又暗又哑。
她像一只被侵犯了自己地盘的猫,亮出了爪子,尽管在恐惧,害怕,颤抖,战栗……
但是她要保护自己。
“小金主。”
傅长夜见着她警惕的模样,一时间只想把人拥入怀里。
他声线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十分轻柔,怕吓到她:“没事了,小金主,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
顾随意抬眸,怔怔的看着面前突如出现的老男人的英俊面庞,她呆呆怔怔的看着,以为是在做梦,眨了眨眼睛,要确认。
她试探性的问:“傅长夜?”
傅长夜成熟的声线低缓:“小金主,是我。”
顾随意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她低头敛眸,呆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刀叉,满手的鲜血。
哐当一声,她的手像是没了半点力气,刀叉落在房间地毯上,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喃喃道:“我杀了人了,我杀人了。”
她像是惊惧的小猫儿,恐惧的盯着那把刀,呢喃着。
“没有,你没有杀人。”
傅长夜上前一步,把她拥入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背,安抚着,“他还活着,小金主,你没有杀人。”
“别碰我,……嗯……”顾随意本来是靠着那残留的最后一点意志力在强撑。
这时候她知道自己安全了,脑海里的那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这一松懈,刚才死命压抑的情.欲汹涌而来。
她被傅长夜抱在怀里,男人成熟性感的气息全方位包裹着她。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抑制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最浓烈的烈酒,会勾起男人心里最隐晦的兽.欲。
就连陆时凤也听得心肝胆俱皆一颤。
操!
不能听不能听不能听!
陆时凤默念了几遍三字经,又默念清心咒。
兄弟的女人,别说染指,想都不能想。
他得有道德。
陆时凤在女人这方面特别有经验,他瞧着顾随意情况有些不太对,提醒傅长夜:
“大黑,顾导好像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被下药了。”
不怪傅长夜没有察觉,他现在抱着顾随意,把人搂在怀里,大手抚着她纤细的背,在安抚。
他能感受到顾随意身上几乎能烫伤人的热度,但是他以为那是他自己的。
要忍着不吃掉小金主,他忍了很久,进了房间见到这样的一幕,他也只以为小金主是差点被强迫,压根没有想到下药那一方面。
现在被陆时凤一提醒,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
顾随意正靠在傅长夜身上轻轻蹭着,像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低声呜咽:“我热,难受,好难受……”
她在渴望。
渴望什么,她不知道,不想深想。
她急促得喘息着,十分难受。
就仿佛溺水的人,一点一滴被静静的流水淹没,可那情.欲却又来得这么猛烈。
只是本能的蹭着老男人。
傅长夜两只大手轻柔的按在顾随意的秀美的肩膀上,离了她几分,低头凝视顾随意顾随意。
她的精致小脸,有五指印,已经红肿,看起来分外狰.狞。
但配合着她现在淡淡陀红的肤色,又有一种暴.虐的绮丽的美感。
顾随意死死咬着唇,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却根本都有用,红唇都咬出了血,却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傅长夜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很急促:
“小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