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满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该死的玉缺,这是本性难移?
“嫂子,我今天真的不和你跳双人舞,真的,我给你跳个可正经可正经的舞。踢踏舞!……是不是很帅?很男人?”
安闲喜欢这个踢踏舞。原来单靠一双脚也能踩出动人心脾的音乐来。
……
安闲觉得自己堕落了。她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明天,绝对不见玉缺,不看他跳舞!绝对不看!”
可是,玉缺翩翩走过来,不由分说,就跳起来。
她就又看了。
玉缺的舞蹈越来越魅惑。他的靠近越来越具有目的性。
开始的时候,玉缺跳舞,大家都来围观。
后来,玉缺一跳舞,大家就自觉走开了。有时候染焰和染冰看得起劲不想走,岳雲和洛洛都会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抱走。
最令安闲郁闷的是,苏璟、王晟、秦桥和萧越对此也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态度。就连晴岚那女子,都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羞涩地躲到门外去。
我去!你们这些混蛋到底是那边的?安闲想飙,却不知道该对谁火,只能自己给自己置气。
为了不让自己再看玉缺跳舞,安闲把练功房的大门关死,专心练剑,吩咐岳雲率领鬼军把守,任何人不得靠近她的房间,尤其是玉缺。
出剑!收剑!
出剑!收剑!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安闲练得格外卖力,练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她只要有离渊剑就够了,她不贪心。她说过:君不负我我不负君!离渊还沉睡着。
在安闲灵力耗尽,累得快要昏厥地时候……她看到了玉缺。
这一定是幻觉!安闲使劲儿甩甩头。
“叮铃!叮铃!”
玉缺摇着手摇铜铃,从屏风后面旋转而出。他穿一身修身粉红色西服,口中含着一朵新摘的红玫瑰。他脚下滑着舞步,腰肢轻摆,含情脉脉地旋到了安闲面前,将铜铃轻轻抛出,向安闲伸出手。
安闲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剑,下意识地要弃剑去牵玉缺的手。
剑尖触到地上,出一声轻响,安闲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立即举起了手中的剑,冷声道:“你怎么进来的?”
玉缺妩媚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地失落。他取下口中的红玫瑰,抱怨道:“嫂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浪漫啊?这种时候,你应该站起来和我共舞一曲。”
安闲把眉毛一竖。“你还知道我是你嫂子?你最近这些动作,你以为我全然不懂吗?你的舞是跳得好,但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就不好了!”
玉缺彻底跨了脸,他委屈道:“哥已经死了!难道你没有现,大家都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焰儿和冰儿,他们需要一个父亲!”
安闲问:“你利用了焰儿和冰儿?你让他们引开了岳雲?”除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再没有其他人能让岳雲擅离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