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快点把欠为夫的吻还了来!”沈藏锋笑道,“不然为夫不带你去了。”
卫长嬴闻言,朝他挥了挥拳头,恐吓道:“你敢不带我去?”
沈藏锋抬手接住她的粉拳,慢条斯理的道:“为夫说了,为夫不怕挨打!”
“那就打到你怕!”卫长嬴挣了几把,嗔怪的在他手上打
了几下。
两人笑闹了一阵,沈藏锋才松了手,卫长嬴掠着鬓,笑道:“哎,别闹了……去那春草湖,到底要带些什么呀?既然要在别院里过夜,衣裳得带上两套罢?又要游湖。”
沈藏锋笑道:“你亲亲为夫,为夫就告诉你。”
“偏不!”卫长嬴嘴上这么说,却还是靠过去在他颊上吻了吻,推着他道,“好啦好啦,说罢,都得带些什么去?”
沈藏锋伸臂抱住她,笑:“你让万姑姑去安排不就成了?以前我每次过去都是万姑姑给收拾的。”
“那我可被你骗了。”卫长嬴反手在他颊上自己吻过的地方一点,要笑不笑的道,“早知道,直接去问万姑姑就好了,做什么要在这里搭理你?”
沈藏锋把下颔抵在她肩上,懒洋洋的道:“知道被骗也晚了,你如今亲都亲过了……要是觉得亏了,不如为夫再吃点亏,让你多亲几下?”
卫长嬴又好笑又好气,打他道:“这是你吃亏,还是我吃亏呢?”就拍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我去问万姑姑。”
闻说沈藏锋要带卫长嬴去春草湖游玩,且要在湖边别院小住一晚,万氏笑道:“别院那儿,因为年年都有人去住,如今什么都有,也不缺什么。只是既然要游湖,得提防衣裳沾了湖水要更换,以婢子之见,多带两套衣服可靠些。”
卫长嬴就让人依言收拾了。
到了次日一早,沈藏锋陪着她到上房请安——苏夫人看到他,顿时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就板着脸道:“你今儿怎么也过来了?倒是难得这样勤快。”
卫长嬴听着这话不太对,神色一变。沈藏锋就赔笑,道:“今儿个要带嬴儿去春草湖,自要来给母亲请个安再出门。”
苏夫人本想说“我几时答应你可以带媳妇去春草湖了”,晃眼就瞥见卫长嬴神色惶恐,狐疑的望着丈夫,不禁暗暗皱了下眉,心想:“这不省心的东西,怕是昨儿个回去就在卫氏跟前打了包票了!这会倒想给我来个先斩后奏不成!”
只是儿子,尤其是已经成了家的儿子,到底不像还没及笄的小女儿那样方便打骂驳斥。尤其沈藏锋在御前当差,又得族里看重,苏夫人不能不额外给他份体面,就不肯当着卫长嬴的面揭穿他。
所以苏夫人只得忍了忍,冷哼道:“过两天就是鱼舞的生辰,你们最多在别院住一晚,知道吗?”
沈藏锋早就知道母亲不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狡黠一笑,道:“孩儿遵命!”
因为他在,刘氏和端木氏心里嫉妒也不好把话说太酸,都微微而笑,道:“三弟可真疼三弟妹,怨不得四弟成婚,二叔要让三弟妹过去帮把手。”
卫长嬴一蹙眉,这话粗听着是没什么,但仔细听听,莫不是在提醒苏夫人,提防自己像裴美娘那样自恃丈夫疼爱……骄横跋扈吗?
她正要接口,沈藏锋已经爽朗一笑,道:“藏锋也只是想着自己就剩这么几日空闲,所以想出去松快一下,独行无趣,春草湖也不远,故而带着嬴儿。这也是两位兄长近来忙碌,否则这时节也会携两位嫂子与侄儿侄女一同出行了。”
又客气道,“我们两个都去春草湖,金桐院里万请嫂子们帮忙照拂着些,母亲这儿也赖两位嫂子照料。”
苏夫人可以看着媳妇们当面斗来斗去,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装作听不出来。但她和普天下的母亲一样不喜欢看到媳妇为难儿子,见是沈藏锋接了话,刘氏、端木氏还要说什么,就不冷不热的道:“好了,那春草湖你们又不是没去过,都是打小玩大的地方了,如今你们四弟的婚事已经忙完,你们想去,自己回去商议了,难道我还会拦着不让吗?”
这话里未必没有暗指刘氏和端木氏说不动夫婿陪同出游就嫉妒三房的意思,刘氏和端木氏笑容一滞,可碍着说这话的是苏夫人,无从作,都讪讪道:“母亲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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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热,希望今天能好,这种天吹一夜风扇,算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