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葛格剖心表白,以证自己对亲爱的教主大人的忠心和爱心,可把査小横给感动得不行,差点要跑上去抱着范春葛格狂嚎一声,来一句,“大哥,乃真好哇!”
而制止住査小横跑上去,做这种狂放事,源于范春葛格告诉她的一个消息。
想知道是虾米消息咩?
嘿嘿,且听范春葛格细细道来。
只听得范春说道:“教主,为了教主长远着想,属下领着人在本教山谷周围探看了一遍,无意中现山谷北侧,是一座巨型金矿……啊……教主,你怎么了……”
晕过去的査小横被范春葛格忙不迭地救起,又是顺气,又是揉心口,生怕教主大人有个好歹。
在范春葛格的施力之下,査小横悠悠转醒了,刚半眯的眼睁开,一瞧,“哗”范春哥居然哭啦!!!
他居然哭啦!
天要下红雨了咩?
査小横禁不住抬眼看看天,虽然和范春葛格米有长久深入的相处,但是,范春葛格的性格特质还是非常好琢磨的,是那种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强淫,所以乎,范春葛格流泪,不得不说是稀奇事咩。
范春葛格这会还米有意识到自个流泪了,待査大教主的眼神长久凝视于他的时候,他擦擦脸,才现流出了金贵的男儿泪哇。
他他他……他……介么可以流泪捏……
范春葛格瞬间害羞,瞬间脸红,急急擦掉脸上不应该有的泪,不好意思的说:“教主见笑。”说完,他还是关心的问:“教主,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背着您走?”
抽搐倒地噻,一行人下山的时候,队伍里明明有一匹“白龙马”嘛,何须动用到范春葛格背人的地步?不过嘛,人家这会完全忘记有白龙马这档子事,要自动自背人,谁也不能拦着啦。当然啦,双方当事人都淡忘了有匹“小白龙”可以蹂躏,人家之关注在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了。
査小横微微拉住范春葛格的手,有点个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的事,我身体好着呢,你不用背我,我刚才不过是太激动了。”
激动?
是滴,乃棉没有听错,咱们査大教主说的就是激动!
为虾米激动?毋庸置疑,当然是为了范春葛格嘴里说的“金矿”嘛。
北侧山有金矿,那不就意味着北侧山是一座金山?
哇哈哈,金山耶,金山耶!
在有生之年,拥有一座金山,就是死人也要从坟墓里笑醒哇,简直是捧腹醒来滴。
这个神月教有一座金山,那不就意味着,等她回到正常时空的时候,顺便可以带N多的金子回去,那么爸爸就不用整日忧愁白家债务的事情了,妈妈也可以买很多好衣服,再不用省吃俭用啦,而她捏,自然不会被白家小宠整日嫌弃来嫌弃去鸟,哼哼,到时候,她可以有与他对话的话语权鸟。
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亏査小横这只萝莉想得深入仔细,条条入理,外加刚才听到金子喜悦的刺激,一时米有稳住,淡定住,当然是要半晕倒啦。
査大教主所说的“激动”,范春葛格是无法理解的,他扶着査小横站好,说:“教主没事就好,那属下就放心了。”
査小横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启程上路吧。”
范春葛格本想点头说好,可是捏,眼一瞥,冷不丁瞧见了不远处的獒哥和大强妹,心里的疑问,随之出口,“教主,它们到底是妖怪还是什么?不过,若是教主不想告诉我,那就什么都别说,属下愿意为教主分忧解愁,却不愿意教主有违心之言。”
査小横听明白了,范春的意思就是,要么就说真话,要么就干脆什么都别说。
范春葛格的品性非常好,査小横不怀疑他的忠心,事情说个大略给他听倒也是无所谓,反正不说自己是另外一个时空来的,就对了嘛,问题是稍微透露的这些,他能不能怪接受捏?
査小横踟蹰片刻,说:“范春,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尽信呢,还是信一半,有选择的听?”